”
“你可还记得,那日二小姐及笄宴,许多人在郡主那个许愿池里扔了些金玉许愿?”
“当时那般做,不过是因为镇国公老夫人先这么行事了,许多人存了讨好老夫人的意思。”
“可谁都没想到,那许愿池会这般灵验!”
“在那许愿池内许下心愿的人,有八成得以实现!”
那同僚说罢,还轻拍了下温寻的肩膀,感慨道:“你这是把一个菩萨养在府里了。”
温寻脸色变了又变,却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说来可笑,那池子就在府中,他却连一次都没去过。
甚至都未正眼看过温月声。
可眼下却说,温月声成了活菩萨?
这……真是荒谬又荒唐。
可今日不光是温寻,陈氏、温玉若,皆有被问到。
温玉若跟在萧缙身侧,还注意到萧缙几次侧身看了眼公主府的方向。
她轻蹙了下眉头,咳了两声。
萧缙闻声问道:“怎么了,可是觉得不舒服了?”
温玉若只白着脸摇了摇头,那之后,萧缙再没朝那边看过。
有关温月声许愿池的事,臣子中闹得火热。
顶上的皇帝皇后等人,却是全然不知的。
皇帝甚至都没注意到温月声不在宴中。
福瑞连着闹了七日,他已是烦不胜烦。
今日特令人禁了福瑞的足。
这个亲,她是愿意也得去,不愿,也得去!
此番昊周来的使臣,是昊周太子郁舜。
昊周之人,皆生得人高马大,彪悍非常。
唯独这位太子容貌俊秀,
饱读诗书,颇有几分儒将风范。
宫宴开始,两方交谈还算融洽。
直到宴席结束,昊周使臣突然提出要同大徽武将比武切磋。
这在昊周是常事,昊周从上到下,无数人擅武,寻常在大漠中,也常就地扎营,燃起篝火,喝酒比武说笑。
可对于大徽来说,就事关颜面了。
毕竟哪有东道主,输给客人的道理?这一点,所有在宴上的人都清楚。
可惜大徽轻武已久,改变也并非一朝一夕的事。
如今在朝的许多武将,要么年纪大了,要么身手只能称得上一般。
那昊周派出来的第一勇士,人高马大,出手狠极。
上场之后,一人力战三名大徽武将,这三名武将,无一人能够在他手中撑过百招。
一时间,使臣那边欢呼声几欲震天。
反观大徽,则是一片死寂。
皇帝脸色已经挂不住,低头问骠骑将军:“朕让你养兵,你就养出了这些玩意?”
骠骑将军为难道:“……边疆战事年年吃紧,凡是武艺了得之人,均上了战场,加之西南、渝州等地均有所防控,京中所余武将实在不多。”
忠勇侯道:“皇上,此事也不怪大将军,李江海武艺不差,可这会对上这努烈也是节节败退,此人乃草原第一猛士,在昊周时就曾以一敌百,是万里挑一的猛将,实难对付啊。”
他口中的李江海,就是眼下与昊周勇士努烈对阵之人。
李江海算是这几个武将中最强的,然面
对努烈的猛烈攻势亦是承受不住,眼看就要摔出场中。
皇帝看着忠勇侯,忽然想起了什么,问他:“你儿子呢?”
忠勇侯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