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昨天见到陈君,特意讲了父亲的近状,陈君临时调整了药丸配方!”村下护垂着头道。
“嗯。”老头子不疑有他,一边伸手拿过药丸,一边问道:“最近公司还好吧?昨天的调解怎么样?”
不说这个还好,这一说,村下护眼中仇恨的光芒大盛,连面孔肌肉都微微扭曲!
“挺好的,已经达成和解!”他声音平静得可怕,伸手将托盘上的水杯递了过去。
老头子将药丸放进嘴里,接过水杯,缓缓服下。
又喝了两口水,他将杯子递过去:“做生意,还是得走正道,别搞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动作。
“你看那些上市大公司,跨国级集团,哪一个是靠小动作成功的?
“陈鸿渐这个人,依我看还是不错的,为什么一定要做敌人?你们可以联手啊。。。。。。一起。。。。。。瓜。。。。。。瓜。。。。。。分。。。。。。”
老头子只觉得眼睛无比沉重,竟然就那么,坐在椅子上沉沉睡去。
“父亲,父亲?”村下护摇了摇老头子,老头子毫无动静,随着他的手左右摇晃。
村下护眼中逐渐露出狰狞的神色:“父亲,我完了,我什么都没有了,你孙子也完了,都是你口中姓陈那小子干的!
“你反正也活不了几年了,就做一下牺牲,我要那小子付出代价!”
。。。。。。
鸿松馆现在已经是小有名气了。
松本三香坐镇,凭借一手金针刺穴,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已经隐隐有小神医的称号了。
唯一让大家不满的是,每天只接待五名患者。
偏偏这个规矩就是她师父定下的,不得轻易更改。
此时,松本三香正在替今天第一个患者施针。
这是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她常年哮喘,难以断根,听说松香馆专治各种疑难杂症,这才来看看。
松本三香站在她身后,用金针替她治疗。
松香馆门口,站了1o多个人,有的是患者,有的是患者家属。
其中,有两个年轻男子,一个穿着白衬衫,一个戴着眼镜。
此时,戴着眼镜的男子手中拿着手机,一边偷偷录着松本三香,一边拐了拐身边的白衬衫男子:“中森大哥,沢(zé)田夫人的病,连你都治不好,这小丫头真的能治好吗?”
那被叫做中森的白衬衫男子压低声音:“据我多次诊断,沢田夫人的哮喘,只能用激素药物压制,勉强让她感觉舒服点,治好?在我看来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眼中闪出异样的光芒:“除此之外,谣传什么神经性头痛,半身不遂,手脚颤抖。。。。。。等等多种久治不愈的病症,在她这里痊愈了,这实在是有些夸张!”
眼镜男嘿嘿一笑:“那正好,就由我岩井日落来揭穿他的真面目!咱们明天,古屋日报头条见!”
松本三香的治疗还没有结束,门外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骗子!混蛋!什么神医!全都是骗子!我要报警!我要把你们抓起来!我要让你们蹲大牢!”
众人一惊,纷纷转过头去,却看见一个中年男人,双目赤红的推着轮椅走进来。
轮椅上坐着一个头全白的老者,面色惨白,脑袋歪向一边,没有动静。
白衬衫中森一看老者的面容,就眉头会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