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皱皱眉,乔立言又慢慢地重复,迦南连跟着他念好几遍才说清楚,把这句话完整地说给他听,她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说完,然后问他,“什么意思?”
“我爱你。”
“……好俗。”迦南又皱皱眉。
“嗯,”他低头用微凉的鼻尖蹭蹭迦南的脸,柔声道:“是真的。”
那个时候,她没有去辨别他那句是真的,指的是哪一句。
是指这句话的中文翻译,还是说它本身的含义。
等她发觉了,觉得实实在在地吃亏了,这可是乔老板第一次对女人表白来着。
现在的迦南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只感觉有些热,又有些醉,过了会儿才想起鲜鱼汤里加了伏特加,而她喝了好多。
男人进在身前的呼吸很好闻,他将她困在书架前,“明天合同会交给家族里的律师,迦南,你把你自己卖给我了。”
迦南
不由得笑起来,“就算是女皇也值不了这么多钱。”
她一笑眼波流转,眸光荡漾,漂亮微翘的粉唇舒展开来,露出洁白的牙齿,乔立言仿佛见证了一朵玫瑰抽蕊开放的全过程。
身上的无袖的丝质紫色睡衣,领口大,乔老板刚才已经领略过了,他俯下头眯起眼,“迦南,作为夫妻,可是要生孩子的。”
女人胸口有些起伏,她感觉到男人微热的视线在她脸上和脖子上逡巡,这种感觉迦南觉得陌生,又是一种无法掌控的东西,下意识逃避地别过脸推他,“还没结婚呢……”
她手一推他肩膀,男人顺势握住她的手腕,吻了下去。
迦南隐隐感觉他会这样,可他真这样了,她又无措了,男人的唇很烫,将她的魂魄软软地、缓缓地、一丝一毫地进入黑洞中,他的舌头灵活地伸进来缠住她,迦南身体越来越热,她听见男人吸吻她唇舌的水声,耳根像烧着了一般。
她快要窒息了。
乔立言在她面前再如何厚脸皮耍流氓他终究是个很有技巧的成熟男人,迦南与他相差太多。
迦南隐约记得听说过很多俄国女人的开放,她们只要看上眼谈得来,认识几个小时的男人都可以一起开房,很多女人做妓不是为了赚钱只是为了寻求刺激和快乐。不谈其他国家的,光这个国家的女人乔立言大概已经享用够了。
想到这里男人刚好将唇抽离了些,她难受地呼吸的同时回了一丝清明,“我要回房……”
“嗯,等会儿。”迦南的声音柔软地掐出水来,乔立言哪里会放她,将她摁在书柜上吻,迦南被吻得七荤八素眯着眼儿无力抓着他的腰,双唇水润红肿。
迦南有些抗拒这种难以述说的眩晕感,李师父说过,要时刻保持清醒。
可她真的难以清醒,为什么一在这个男人面前就犯傻呢。
他再吻她时她渐渐学会去吻他,慢慢地去吸男人薄薄的嘴唇,尝到一股难以形容的滋味,如同某种瘾。她心跳了好几拍才鼓起勇气舔了舔他的舌,过电般的刺激,却火融融的滑腻,迦南整个人没了力气软在他怀里。
原来接吻是需要双方的,自己去吻他和他来吻自己,是不同的味道。
男人的手带着薄薄的茧和滚烫的温度落在她肩头,她心里颤了一下没有动,他的手指就这么勾着她肩膀上的衣料滑下去,领口太
大迦南没有穿内衣,他轻而易举将她一只雪白的丰挺掏了出来。
“啊……!”
迦南从未这么窘迫过,她的脸颊晕红如同一朵开放的鲜艳蔷薇,弓起身子按住乔立言的手。
男人指腹擦过她娇嫩乳尖时女孩又发出一阵短促的吟叫,似哭似羞地缩起发热的小身子,紧紧闭着眼睛,“乔立言……”
乔立言抱着她紧紧贴着她将她按在他的身躯和书架之间,女孩的反应令他欲罢不能,他呼吸重重地在她耳边暗哑地笑,捏捏她的胸,“乖,叫我什么?”
“唔……”
“叫我什么,嗯?”
“言哥哥……”
“乖,”乔立言微笑,吻落在她耳边。
迦南浑身难受,死死咬着唇,无意睁开眼低头看见他的大手在揉搓自己的胸,粉红色的奶头翘起来在他的指缝间晃来晃去,扭过头故作镇定地咬着音节,“言哥哥……你不要这样……”
乔立言已经把她上身的衣服全部拉下来堆在她腰间,晕黄暧昧灯光下女孩胸前两只白兔又大又圆,因为陌生情欲而泛起淡淡粉红色。
这是他很少能见到的迦南,只有他才知晓的迦南。
他在触碰她时,她不再是一个缩起来的刺猬,而是一只温顺又颤抖的幼猫。情欲与巨大的满足如滔天而无色的火焰吞噬到他身体里面去,起初只是有趣逗弄,可惜没压抑住腹下肿胀的炽热……
“迦南……”他在她耳边轻轻喘息,鼻音有些重,“迦南,”他又唤了一声,把她抱紧了,按着她的臀贴近自己的□。
迦南睁大眼睛,乔立言的身体横在她双腿之间,因为下面的靠近她的腿不得不打得更开,胸脯压上他的胸膛,而男人的唇落在她肩头逡巡。
他含着她的耳垂温柔地吮,有些急促又有些小心翼翼地抚摸她的身体。坚硬滚烫的东西顶着她最柔软的地方,迦南心里颤了颤,有什么热热地向□流了过去。
呼吸很重,四周都是男人的味道和自己轰鸣的心跳,迦南做单子时见过不少黑白界的精英,不同于他们身上的古龙水香气,乔立言的味道出奇地干净,就像阳光晒过的被窝,靠近了觉得安心想要睡去,又有一种风尘硝烟的气息,属于军火商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