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晚上還能出出門,自從上次催眠失敗後他就以安胎的名義將我扣在家中,我也是從此事才明白,他說的對我好是什麼意思。
原來他是想通過過資本生活腐化我的意志,讓我變得貪戀物慾?
「你最好打消和其他人類接觸的想法,我不喜歡有意外發生。」他冷冷警告。
既然達不到自己的目的,他也就乾脆的暴露自己冷酷無情的一面。
「既然你不同意我和別的人類接觸的話……」
我掰手指頭說,「反正我現在也睡不著,你,我,珠世還有洱,正好四個人!」我一敲手,「咱們來打牌吧!」
「你們打吧,我不感興。」他興致缺缺地說。
「是嗎……那你能再給我湊個鬼嗎?要聰明一點,智力遊戲,弄個傻子來就沒意思了,最好再長得順眼一點,我不想弄髒牌桌……」
我說了一堆要求後問,「可以嗎?」
鬼舞辻無慘:「……」
他根本就沒費那個心製造我口中高等級的鬼,大多都屬於能用就行。
最後還是我們三鬼一人在深更半夜坐上了同一張桌台上。
「第一次和鬼打牌沒有什麼經驗,先說好,你們不許使用特殊能力。」
洱解釋說,「我的感知是天生的,不過只要不接觸到皮膚就不起作用。」
對於洱我還是很放心的,珠世就更不用提了,唯一要擔心刷詐的就是……
「你可以讀心對吧。」
「公平起見,你不可以用這一招。」
他坐在我對面,勾唇,「根本不需要。」
我反覆看他幾眼,他很自信嘛,我可是牌中老手!
我在手裡切著牌,說明完遊戲規則後,暗搓搓地說,「光玩沒意思,要不輸了的話什麼懲罰比較好呢?」
「說真心話?」他抬眸說。
「我是不可能在牌桌上把藍色彼岸花的秘密告訴你的。」
他頓時變得不感興了。
「賭錢嗎?珠世和洱有錢嗎?」我側頭問。
兩人均是搖頭。
「那要不你借我們點?」
他懶洋洋說,「那對我來說和把錢從左手交到右手有什麼區別?他們兩個從上到下,從頭到尾都屬於我的一部分,我只是在和你玩遊戲而已。」
原來在他眼裡由他轉變成鬼的屬下是這麼一回事,就是他的所有物。
「這樣說就沒意思了,他們也是有獨立思考,有情感的。」我忍不住反駁,可是看著他漠然置之的神情就知道根本說不通,「那不賭了,隨便玩吧。」
「賭,我已經想好賭什麼了。」
他雙手交叉,手肘抵在牌桌上,支撐著下巴說,「如果我輸了就同意讓你白天出門,如果你輸了,就提前預支你的身體來支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