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系不系油餅?
我還想說他完全比不上我老公的一根頭髮呢,內心豎中指。
我卡巴卡巴吃著堅果,一會吃完拍拍手就覺得口乾了,「桌子上的水遞一下。」
我也是白天吩咐洱習慣了,語氣沒轉變過來。
直到他冷冷看我,就差問一句,你是不是想死了。
我實在懶得動,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皮,看著就在他手邊不遠處的水杯,「咳,麻煩您了吶,無慘大人,可以幫我遞一下就在您旁邊的水杯嗎?我真的很需要那個,拜託了。」
我唯一能夠到的是他腰邊那個垂帶,就撈了過來想著拉一拉,誰知道就把他衣帶鬆了,令他變得衣冠不整起來。
啊?這腰帶這麼松的嗎?我拿著腰帶,眼神無辜,「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他手直接掰斷了椅子扶手,看得出真的很生氣,然後站起來陰晴不定地看著我,我真覺得他要衝過來打我了,結果他只是怒氣沖沖地走了。
走了……走了?
應該是怕把我打出個好歹,直接小命嗚呼吧。
你也有今天,秉著他不開心我就開心的原則,我頓時眉開眼笑起來,麻溜爬起來拿起水來,漱口。
等過了一會,
我心想這可是他不回來的,我直接利落門反鎖,高興的把腰帶一甩,在床上來回打滾,忍不住歡呼說,「哇!太棒了!」
終於!終於可以在一個沒有鬼的房間裡睡覺了!要知道扯他衣帶會讓他氣到待都不願意待,我就應該每天都扯!
我熄滅了長燃的燈,放心的呈大字型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深夜裡我反鎖起來的房門被輕而易舉的打開。
一個人影悄無聲息的走進來,他站在床邊,模糊的陰影覆蓋在我的身上。
我依然一無所覺的睡著,黑影慢慢在床邊坐下,他伸手似乎是想要掐我之類的,又收回。
然後坐在床邊半天不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我難得在夜晚裡睡了個好覺,醒來時還遲遲不願睜眼,貪戀這難得長久而舒適的睡眠。
只是……這手上抱著的被子是不是變硬了?我蹭了蹭,嗯?布料質感也不太一樣?
伸手胡亂摸索了一下。
確定我手裡絕對不是被子,而且這股腥甜的氣味也很可疑,當我有些不情願地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團漆黑的布料,上面還有針腳細緻的刺繡圖案。
我愣愣的,
然後遲鈍地抬起頭,看到了張噩夢般的臉。
這下子所有的瞌睡蟲全被嚇跑了。
「啊!」我慘叫一聲,翻過了身。
身後是懸空的,完了。
我雙手捂住肚子,閉上眼睛以為自己會重重摔倒在地面上,鼻尖撞得生疼,可是好像也沒那麼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