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看起來生氣,說她不喜歡大人,不喜歡被這麼對待。
他懵懵懂懂的,不是特別理解她,為什麼一定要是喜歡的,到底什麼是喜歡呢?喜歡是一
種什麼感覺?
他模模糊糊的似乎想起了那個女人見到大人時宛如鮮花綻放的情緒,只是那凋零的太快了。
——
我說得太過,看起來就像是在發火,但是說完以後我確實舒服了不少,可對洱也太不公平了。
我心裡升起了一點愧疚,手指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我只是太氣憤了,沒有怪你的意思。」
「沒事。」他說完好奇地問,「那如果大人不是喜歡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報復唄。」我說,「純純的報復心,小肚雞腸。」
他眨眨眼沒有再說話了。
·
有洱在我就輕鬆一點,說得都累了,他也沒出現。
雖然憂慮著無慘恐怕又在外面不干人事,但我也無可奈何,他想幹嘛就幹嘛,我能管得住他嗎?
最後在疲憊中淺淺的睡去。
夜深時,身邊突然一沉我便驚醒起來,我看到了黑黢黢的影子坐在邊上,試探地問,「洱?」
「洱?」來人緩慢重複,轉過臉,淡紅的眼望過來。
我一下清醒過來,偷偷滾咽口水,「哦,你回來了?」
「嗯。」他輕輕地答應了一聲,提問道,「是我很失望嗎?」
廢話。
我心裡說,嘴上虛偽的說著沒有。
我決定做忍者神龜。
我想到他這麼晚回來理由,「聽洱說,你出去,你抓到人了嗎?」
他摸著我的頭髮,「抓到了。」
「誰?」我心提起來。
「不知道,抓了很多人。」他看著我,「你準備怎麼辦?」
我倒抽一口冷氣,想坐起來,卻被他壓住了起身。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要你去死,你干不干吧!
我恨恨地想。
「算了,你應該知道想救他們要做什麼吧?」他面帶微笑,饒有興地說。
我一想到昨晚吐了一夜的慘痛經歷就感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