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出了這個決定後,我在腦海里思索著,蝗災而導致的饑荒,我們過去能做些什麼,到底有什麼要去的理由,就在我亂七八糟想這些的時候,馬車突然拐了一彎,我沒準備好往前一栽,緣一在對面扶住了我,幸時坐在他懷裡面很老實,沒有動彈,應該沒有壓到他。
「沒事吧。」緣一扶住我問。
「沒事……」我撐住額頭,「我真是個傻瓜。」
「不是。」他反駁。
「好啊,那就你是。」我瞪他,「一定是你傳染我的,就算去了也只是杯水車薪。」
雖然是有足夠買下豪宅的錢,可是放到救援災民上看怎麼也不可能夠用。
「那就我是。」
真敗給他了。
想吵架都吵不起來。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垂頭喪氣,
旅行計劃就這麼泡湯了。
就因為我剛才想,刀刃派不上用場,可也許身上這筆錢還能做什麼?
很顯然,這麼想的人不止我。
就在我想坐穩時,馬車突然又是一個顛簸,我這下是徹徹底底跌入的緣一懷裡了,小幸時在裡面無助伸手扒拉。
我好笑地湊上去捏他的臉,「沒有哪裡受傷吧?」
「這裡痛。」他指著自己映紅的額頭,可能是不巧撞到了。
我給他呼呼時外面嚮導戰戰兢兢地說,「夫夫夫人,我們碰到打劫的人了。」
打劫?
我動作一頓,抬頭往上看,緣一聞言側過臉往外看著。
此時,我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感到習以為常,淡定地打開車窗後果然看到了兩邊包夾下來的勇士,還有幾個張弓藏匿在樹後的土匪。十幾個拿著刀劍,甚至是叉子鏟子等農具的人來者不善的從四面八方包了上來。
這才多久
就碰到了劫匪。
護衛跳下了車拔劍緊張地對峙著,可從目前的狀況看,怎麼都是敵眾我寡。
「交錢交糧不殺。」土匪大聲吆喝。
「夫人,現在要怎麼辦。」嚮導害怕地發抖還不忘抱怨,「早跟您說了,這條路很危險的。」
我看過去他們大多也是衣衫襤褸的農民,有一部分又看起來不太像。
我畢竟也在鬼殺隊裡待過,對一些武士的習性還是了解的。
「要動手嗎?」說這句話的人是緣一,他的語氣很平淡。
我詫異地看著他,然後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要用他的打算。
哪有用高射炮打蚊子的道理。
反正也只是求財,要不就把錢交給他們?
只是來往這裡的一幕幕又浮現在我的眼前。
「我先去溝通一下吧。」我對他說。
然後我走下了車廂,「我們正打算去救災。」
「救災,就憑你們?」為的土匪打量我,然後發出嗤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