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空间被胀满,饱胀的、酸痛的感觉从小小的宫腔四下蔓延。
苏然几乎已经涣散的意识,仍然快速捕捉到男人说了什么。
只顿了一秒,身体深处被撑开的感觉便同步传递到大脑皮层,与精神层面正在发生的激烈震荡完全同频。
她几乎是被刺激得立刻又哆嗦着挣扎起来。
臀部以一种极高的频次,可怜而软弱地在男人胯下抖动着。
她开始经历极端而漫长的痉挛。
而男人的性器在此时开始快速地、狠厉地抽插。里面裹得很紧,一直咬住他最脆弱的地方吸,甚至产生了痛感。
可只要插得足够用力,还是可以捅到里面。
很快地,龚晏承便感觉包裹住他的内壁开始规律地收缩,一阵一阵地,不同于之前阴道高潮时的夹弄。这次的力道大得多,好像要把他嚼碎了吞下去。
真的有点痛了。
他被那种极端的感觉逼得眉头紧蹙,眉间一个川字,看着格外冷峻严厉,整个人沉得吓人。
但是,怀里的女孩子被他干得子宫壁都开始收缩的事实,令他的兴奋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他知道这样不好,再做下去,两个人体感上都不会好受。
都在痛。
尖锐的痛感。
可是……
他倾身拍拍女孩子迷蒙的脸颊,“乖乖……看着我。”他试探着戳了戳里面,内壁被压住,粗壮的肉刃带来可怖的威胁感,“可以吗?”
说这话时,喘息粗重,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苏然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了,她的意识也已经涣散得不成样子。可在他试探性的话语和动作中,她的身体却再次做出了诚实的反应。
痛。
但是他们大概都需要。
甚至于,如果交缠本身就是痛的。
那他们要的,或许就是痛本身。
深切而极端的,痛本身。
龚晏承深吸一口气,胸膛起伏得厉害。他低下头,将唇贴在她的耳边,声音压得更低更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宝贝,痛就咬我。”
很快地,痛的感觉将他们连结在一起。
成为一体。
龚晏承的喘息和呻吟从来没有这样明显过。他咬住牙关,将肩膀往她嘴边送了送,另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尽可能贴合在自己怀里。
而苏然,已经被压得几乎完全崩溃。
破碎的尖叫声几乎撕裂了整个房间,凄厉的、痛苦的,像是被逼到极限的哀鸣。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去咬他的肩膀。尖利的牙齿刺入男人坚实的肌肉,带着一种几乎病态的索取意味。
龚晏承闷哼了一声,手臂却搂得更紧,低声在她耳边呢喃:“对,就是这样,咬我,乖乖。”
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体随着他的每一下撞击而震动。
苏然的腿根痉挛着,她的身体被彻底撑开,像是被塑造成了一件独属于他的容器,连最深处都被烙上了他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