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绵绵冷不防打了个寒颤,可面上却不肯露怯。
“故宫里还有冤魂呢,不照样对游客开放参观。”
嘴上虽硬,脚下已经开动,只想快点离开桃林。
司隅存心戏弄她,跟在她身后唏嘘道:
“对了,好像就是这棵树。说是五十年前有一个女子半夜穿着一身红衣服,就吊死在这棵树上……”
“啊……”
叶绵绵越不想听,那些可怕的字眼儿就越往她耳朵里钻,而且还格外清晰。
走得太急,脚下被枯枝一绊,直接向前摔去。
好在司隅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捞在怀里。
纤细柔软的腰肢握在手里,女孩子的温软甜香近在咫尺。
叶绵绵惊魂未定,抬眼就见司隅嘴角含笑地看着她,而自己整个人都在他的怀里。
气急了的叶绵绵,拼了力气地推得司隅一个踉跄,向后退出好几步,才厉声道:
“你最好弄清楚,我是你叔叔的妻子你该叫我婶婶。对长辈没有该有的尊重,信不信我……”
“告诉小叔叔?小婶婶有没有搞错啊?刚才可是我救的你,要不是我抱住你,小婶婶这会儿早就摔着了。”
司隅不然认同的反驳。
“还有,这么多年我虽学业无成,但却有一个本事,那就是阅人无数。”司隅逼近叶绵绵身前,不顾她的躲闪,轻声说:“是女孩还是女人,侄儿我一闻便知。”
说罢靠近叶绵绵,登徒子的浪荡样儿,闭眼轻嗅了嗅。
啪一声,女孩子的手没什么力气,甩在他一个大男人脸上,起不到什么伤害作用。
叶绵绵气忿道:“我不会告诉你小叔叔,我会告诉你的父母,我倒是要问问看,他们是怎么教导自己的宝贝儿子的。”
叶绵绵拔腿就走,司隅倒是不怕事情闹大,但是林子里头常有蛇虫出没,真伤了她就不好了。
追上去一把拽住叶绵绵的手臂,谁知叶绵绵回手就是一爪,直接划上司隅的脖子。
司隅吃痛松了手,用手一摸,竟然出血了。
叶绵绵也觉出不对,回头看他的脖子,赫然三道深浅不一的血痕。
司隅苦笑摇头:
“我是想告诉你,林子里头没有路,背靠的是那座大山。有山做屏障,所以连围墙都没有砌。而且这个季节蛇虫出没频繁,有毒的蛇不在少数,这次可没有吓唬你。”
司隅摸了摸隐隐作痛的伤口,龇牙咧嘴,有点狼狈。
“活该。”叶绵绵见他那样,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分了。
司隅吸口凉气:“我是好心提醒你。”
抹了好几下,血丝还在往出渗。
这个样子到了众人面前,搞不好就会惹人猜忌。
叶绵绵稳了稳情绪,上前狠瞪了他一眼,冷声说:“你把领带解下来吧,伤痕太明显,我想想办法,起码不要在宾客面前露出端倪,被人笑话。”
司隅无赖一笑:“小婶婶还是关心我的。”
叶绵绵没耐心地道:“放屁,我是不想因为你,让外人诟病司家。”
说着,叶绵绵低头看了看,伸手开始拆裙边上的蕾丝。
司隅说:“这么快就自认司家当家主母啦?小叔叔的言传身教果然厉害,一个花季少女愣是被调教成了老气横秋的老妇,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