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全无扫了眼乱七八糟的屋子,丝毫不给傻柱留情面的批评。
“就你这狗窝,花钱请我,我都不住,一进门就是一股子怪味道,要不是抽烟让烟味盖盖,我晚饭都要吐出来。”
“就你这样邋遢,还想找媳妇,对象上门也让你给熏跑了。”
“等会把屋子收拾收拾,实在自己收拾不好,那就一个月花个一两块钱,请院子里的大妈给你收拾收拾。”
说完,不再理会傻柱,摸着何雨水的头说:
“叔明天晚上再过来看你,给你带好吃的,好不好?”
“等会早点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在蔡全无的再三保证明天一定会来的情况下,何雨水放开了蔡全无的胳膊。
和傻柱兄妹道别,蔡全无走出屋子,往四合院外面走去。
傻柱在蔡全无走后,安慰了何雨水几句,让她回屋洗洗睡,自己一个人坐在凳子上想着刚才蔡全无的建议。
……
蔡全无顶着寒风,踩着三轮车往前门行去。
大概半个小时,就回到了自己住的院子。
晚上的院子,漆黑寂静,蔡全无把车停好,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了下冰冷的炉子,蔡全无也没心思再去点火,关好房门,灭了灯,一个念头就回到了出租房。
出租房内,蔡全无打开一瓶肥宅快乐水喝了起来,喝完快乐水,洗澡睡觉。
晚上喝了酒,又被风吹了一下,感觉头有点晕。
翌日。
蔡全无醒来的时候头还有点痛,刷牙洗脸后,吃了一桶红烧牛肉面,那叫一个舒坦。
从冰箱里拿出一只老母鸡,切了半斤牛肉,用个袋子装了起来,找了下家里的零食,现很多都没法拿出去,包装不对,自己偷偷吃可以,拿出去怕出纰漏,很多东西都是这个年代没有的。
想了想,塞了几块巧克力进口袋,又拿出来一袋沙琪玛,拆开外面的大包装袋,倒进袋子里。
穿越前看过一个沙琪玛的介绍,这玩意清朝的时候就有,是满族的传统糕点,换个油纸包一下,应该问题不大,现在满清的遗老遗少可不少。
拿好东西,意念一动,回到了自己的小屋,想着什么时候搬去傻柱那,就不用憋在这小屋子里。
把东西拿出来藏好,锁上门,蔡全无就骑车出了门。
先是绕着正阳门转了一圈,做做样子拉了两个客人,赚了一毛多钱。
一上午,蔡全无就拉了总共拉了三毛多钱。
吃完饭,骑车去供销社买了几张油纸,拿回去包东西,出租房里的很多东西想拿出来,都要换包装。
下午照例混日子,把车停在正阳门大街边上,与同行吹吹牛,侃侃大山。
等到钟楼三点钟的钟声响起,蔡全无就蹬着三轮车往家赶。
这次没把车往院子里推,就停在了院子大门边上。
走进院子,和院子里的大妈小媳妇们打了声招呼就回了屋里。
喝了口水,拿出买回来的油纸,取出藏好的沙琪玛,拆起包装来。
拆好的沙琪玛,蔡全无把它分成四份,用油纸包好,准备每次带一份,物以稀为贵,细水长流,后面的日子还长着。
把包装袋塞进炕炉子里,蔡全无点起炕炉子。
炕炉子天天不冒烟,邻居们也会奇怪。
这个年代因为宣传的原因,人们对敌特是特别敏感,现有反常的情况就去居委会举报。
国家对这种举报也是持欢迎的态度,建国不久,也不知道常凯申留下了多少特务,动人民群众,让敌特无所遁形,这是我们最擅长的打法。
点好炉子,等火烧旺起来,加了点煤球,就不去管他,塑料包装袋还是很容易引火的。
不过现在的煤球像黑鸡蛋一样,结实的很,不好烧,也不知道能不能烧起来。
等明年公私合营的高潮来临,国家就会大力推广蜂窝煤,到时候就会好很多。
蜂窝煤确实方便实用,灭掉了,去隔壁邻居家换一个回来就好,方便快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