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寡妇下身穿红裙子,上身拿手遮着,扣子都没扣起来,透过衣服能看到胸口两个点,明显是里头啥都没穿。
我还没说话,就被她连拉带扯拉进了院子,大声笑着说:“刚好今天老赵头来了,带了酒菜,你可算是来着了。”
她把我拉进屋,果然堂屋里八仙桌边坐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一边喝酒一边咧着黄牙笑。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寡妇家里有个老头,衣服还不整齐,这明显里头有事。此地不宜久留,我连忙说了来意。
寡妇笑着说:“哟,青天白日的,上女人家门借女人衣服,这小伙,真不把咱当正经人。不过你都说借了,咱还能不借嘛。但你得还,俺衣裳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我连忙说转头就还回来。
钱寡妇笑嘻嘻的说:“那行,下午就还回来,你亲自来。”
我犹豫了,但想到钱寡妇家这么不对劲,怎么能让芹儿这干干净净的丫头来,便答应了。
从寡妇家拿了衣服跑回去,芹儿换上衣服,扎进我怀里跟我又亲热了一会,说:“刚才这禽兽醒了一回,被我敲了几棍子,又昏过去了,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二憨哥,咱啥时候真在一块睡觉吧,俺受不了了。”
我也这么想,就说:“今晚上夜里十二点,咱在村西头我家的苞米地里见面,你来不?”
芹儿喜极而泣:“来,俺一准来。”
我把芹儿送回家,然后她换了衣服,把钱寡妇的衣服给了我,我拿去她家还衣。
这回钱寡妇倒是开门的快,我刚走进门,她立即把大门锁上了。
我大惊失色,“大婶,你这是干啥?”
钱寡妇笑嘻嘻的说:“来都来了,坐一坐再走。大兄弟,俺比你大不了几岁,叫钱姐就行。走,屋里有酒有肉,带你吃去。”
她不顾我的拒绝,非要款待我,我家里不富裕,平常吃不着肉,也就答应了,大马金刀王那一坐,冲着桌上的肘子就使劲的吃。
老赵还没走,但已经醉死,趴在那一动不动。钱寡妇坐在我身边,一杯一杯的给我倒酒。
我想着今晚能和芹儿如愿以偿,心里美的很,一时开心多喝了几杯,没注意一瓶酒就见了底,脑袋也有些发晕。
钱寡妇脸上抹着劣质的粉和口红,浑身刺鼻香水也遮不住的风骚,眼角有细细的纹路,熟女韵味像我婶子,风骚浪荡又像王妮儿,让我看着看着,觉得心里热热的发痒,不由握住她的手摩挲。
钱寡妇咯咯的笑:“小鬼,看见姐姐漂亮就想调戏,人家可是正经女人,才不吃你这一套。”
说完,起身一屁股就坐在了我大腿上。
钱寡妇跟肉弹一样,差点没压死我。她的身材比较丰满,凶器足有E杯,腰上略有些赘肉,腚上肉更是厚实,重量十足,但摸起来也更有肉感。
钱寡妇把衣裳扣子解开,笑嘻嘻的把我的脸往胸上埋,说:“乖儿子,来吃娘的奶。”
她的胸有点下垂,但妨碍我把脸埋进去以后感受到那种成熟的女人才能有的厚重感,就跟小孩子进了亲娘的怀抱一样,我便像婴儿似的撮起奶来,另一只奶用蒲扇似的巴掌握着捏,居然不能完全握住。
“乖,乖儿子,娘把你喂饱。儿子,娘被你吸的都出水了,哎哟,我的好儿子。”
我半醉不醉,头脑明明清醒,却放纵了自己,一边吸奶一边含糊的“娘、婶子”胡乱的叫。
钱寡妇被我吸了半天,开始不满足了,说:“傻儿子,还没尝过女人的荤腥吧?今天娘就教教你,叫你见识见识。”
钱寡妇敞着胸,蹲到我面前,把我裤腰带扯开,扒下我裤子,一看我那巨大的跟驴似的凶器,大声赞叹起来:“好儿子,咋长那么长的东西,真大!咱村的男人在我炕头睡过一大半,都没你的大。”
我得意洋洋的挺了挺屁股:“那当然,也不瞧瞧老子是谁。”
钱寡妇喜的说:“能尝尝这么大的东西的滋味,别说俺给你白玩,你当俺爹都行。”
她伏下身子去,一把用嘴衔住我硕大的分身,啧啧有声的撮了起来。
我感觉自己被一个温热湿滑的地方包裹了进去,从来没那么爽过,浑身从脚跟爽到了天灵盖,直打哆嗦。
钱寡妇一看就干惯了这事,模拟交合一上一下的吞吐,最深能含住我大半根,还有一条灵活的舌头舔来舔去,在蘑菇头上来回的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