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笑着点头,可心中有一丝顾虑,抿了抿唇,问他,“那她要住到这个房间来吗?”
这个房间,本来是他一人住的,但是他们确定关系以后,她住了进来,这个冷色暗系的房间被她慢慢布置起来,变得有了些生活意。
他的衣帽间扩大,有一半的衣服饰品都是她的,他们在这个房间做尽了爱恋之事,有各种美好的回忆,可是沈清阮和他现在的关系,她理应和他住一个房间的。。。。。。
而属于她的一切都应该先消失觅迹。
想到这点,其实她的心里是有些不好受,哪怕知道他只是在做戏。
纪庭生知道她的意思,连忙道,“不会,她不会住到我们的房间来,这里是属于你,只属于你。”他的眸色暗了暗,“她不会有在京禾湾待久的机会。”
姜栀闻言,抿了抿唇,心里的阴霾瞬间散去,他既然会这样说,那就一定会做到,她要做的就是无条件地相信他。
可刚笑了没两下,忽然又想起一点,想着想着,她心里又堵上了,开口问他,“那你会和她做那件事吗?”
虽然说在他心里是计划,可是外人眼里不那么觉得,那他们是不是会做夫妻应该做的事情?
姜栀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小气,她想到这个,她心里就跟那浆糊糊上了一样,心无法跳动,让她有些喘不上气来。
纪庭生去抓住她的手,怕她多想,和她认真道,“不会,阿栀,我和她不会生任何的关系,我只要你一个人。”
她抿了抿唇,眼眸流转,哑声问道,“可是沈小姐长得也很漂亮啊,你难道一点都不心动吗?”
“你当我什么人?”纪庭生轻笑一声,“若是真像你说的这样,我们分开这三年,我还会孤身一人?”
他凑近她的耳边,勾唇嘶哑,“我只对你有感觉。”
“讨厌。。。”她瞬间羞红了脸,默默地低下了头,是了,他和别人不一样,她不应该有这些顾虑。
纪庭生却是对她这样的反应感到很开心,说明她的心里十分的在意他,否则又怎么会管他和谁不生关系。
他伸出手去摸她的脸颊,缓缓道,“阿栀,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住处,就在歌剧院附近,我们原来住的那套两居室,离你这几天去练舞也近。”
听到他的话,姜栀眼眸一亮,抬头看着他,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他,“我们大学住的那套?”
“嗯。”他将人重新搂入怀中。
她轻轻眨了眨眼睛,“可是,你不是卖掉了吗?”
“骗你的,从来没有卖掉,那里有我们很多的回忆,我怎么会舍得卖掉。”
纪庭生当时是真的被她气到了,卖房子也只不过是嘴上气话,实际上一直留着,连陈设都没有变过。
姜栀心尖颤栗起来,她翻了个身,整张脸埋在他的怀里,眼眶酸酸的,心中的情绪很是复杂。
他说这些话,真的是想要惹她哭。。。。。
纪庭生伸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后脑勺,“里面的陈设都没有变过,当年什么样,现在就是什么样,都是你布置的。”
她吸了吸酸涩的鼻子,“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就是想要让我对你更加愧疚,你想要我补偿你。”
他扯了扯嘴角,低声哑笑,“是,想要你补偿我,我要的不多,只要你别再和我分手就好。”
她连忙道,“不分不分。”说着,便是伸手去攀着他的肩膀,从他怀里抬起头,“我再也不想和你分开。”
纪庭生听了她这话,心中很是舒适温热,低头吻了下她已经湿润的眉眼,偏声音带着些警告,“记住你的话,要是反悔,我不会放过你。”
“嗯。”看着他的眼神,她很是认真地点头。
她一定不会反悔,和他有了重来的一次机会,是何等的幸运,她要牢牢抓住,只想和他在一起。
他的目光久久地在她身上流连,眸中丝毫不掩饰的温柔伴着宠溺,连着声音都是那么地扣人心弦,他痴痴地叫她,“阿栀。。。”
“我在,我一直都会在。”她的脑袋轻轻地靠在他的胸口,聆听他的心跳声,她道,“我不是姜家的女儿,我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我不知道何处是家,而你自小父母离世,离开纪家孤身一人,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我们在一起,就是家。”
她的话如同热流滑进他柔软的内心深处,他嗓子干涩,有些说不出话来,只是搂着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
他们初相识的时候,她就像一朵明媚的向日葵闯入了他的世界,即使是他们分开了三年,但是没关系,往后的时间,他们不会再分开,他们有很多的岁月去弥补错过的那三年。
久久的,他才应了她一声,“好。”
两人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心中满是对方,随着时间的推动,渐渐地相拥而眠。
“。。。。。。。”
第二天早上,姜栀便是带了一点衣服去那套两居室,张妈跟着她过去是纪庭生的意思,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不过张妈不和她住一起,纪庭生在下一层还有房子,那是给张妈住的,方便她随时来照顾她。
在歌剧院附近的房子,就不会便宜,虽然是两居室,但是面积不小,还是高档小区,她当时一点都没有想过为什么纪庭生会买得起那样的房子。
现在才得知原来那个时候他已经在做投资了,只是没有和她多说,因为她确实是不懂这些事情。
她和张妈坐着电梯上楼,这是一梯一户的,到了门口,她将手指放到指纹锁上,“叮”的一下,门便是打开了。
这个她多年前录的指纹到现在还是可以开这个门,她嘴角轻轻地扬起,这是什么含量,已经无法言说。
她开门进去了,里面的陈设如旧,卫生一尘不染,纪庭生有安排人定时打扫,东西不能有任何的损失和移位。
她打开了鞋柜,有准备好的粉色拖鞋,好像是在等着她的女主人回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