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大褂在这歌舞厅分外奇怪。
他从兜里拿出个证件,
语气轻佻,
“统治局办案!”
中年男子还以为那舞蹈生搞仙人跳,
当时来了脾气就要给温瓷一巴掌,
却被那医生稳稳拦在半空中,
“别激动,我不是扫黄那波…”
男人看看他又看看温瓷,
勉强收住火气,
“你要问什么?”
陈三同笑了,
从兜里掏出相片,
上面女人尸体形状惨烈,
显然生前受过极为残酷的虐待。
温瓷显然认出照片上的人,
她紧紧捂住嘴,
眼泪夺眶而出,
连带声音也打着颤,
“小琳…她怎么会?”
“问得好…”
陈三同指指在场两人,
“你是死者好闺蜜——人还是你兄弟带走的。你俩都没跑,统治局走一趟吧。”
统治局门外。
温瓷一身单薄舞蹈服坐在台阶上,
眼底泪水早已干涸。
那男人兄弟说是酒后激情杀人,
说她闺蜜主动让他动的手。
怎么可能?
前两天还活蹦乱跳的人,
前两天还在关心自己的人,
前两天还拼了命为自己争取机会的人,
怎么忽然就…
温瓷肩上一热,
她吓了个激灵连忙躲开,
一回头却现是先前那个医生。
陈三同拿身棉衣披到她肩头,
见这位妹子脸上仍存慌张,
语气也罕见轻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