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栀扬眉。
有些诧异徐尘年这样简单就承认了。
“那我大概会夸你一句有眼光吧。”
秦栀语尾拖得很长。
软软的声调像是一道长长的钩子,让人心脏发酥。
秦栀心头浮漫起淡淡的得意。
喜欢了秦婉芝那么多年的男人,她勾勾手指就过来了。果然,男人的爱情永远都是这么善变。
她抬手,抱住徐尘年的腰。
徐尘年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彻底僵硬。
他双手垂在身侧。
秦栀不用看也知道此时的他看上去有多无措。
虽然徐尘年在她眼里早已被判了死刑,但那种成就感依然没有少半分。
把秦婉芝的东西抢来的感觉。
依旧是那样美好。
“晚安,尘年哥。”
秦栀唇边贴着徐尘年的耳垂,轻声道。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
一抹绯红迅速爬上徐尘年的耳朵。
旋即秦栀松开徐尘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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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庄园的路上,徐尘年脑子一团乱。
明明来找秦栀就是为了问她有关生病的事。
可她三言两语便挑破了他不愿意承认的心思,难怪以前裴继砚对他说,没有男人能抵抗得住秦栀的主动靠近。
即便他知道秦栀是怎样的人。
却依旧如飞蛾扑火一般。
心动了。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徐尘年停住脚步。
他拿出手机,看着来电显示上的“阿砚”二字时。
他有一瞬的心虚。
逃婚
他跟裴继砚说外婆要出国,他担心外婆要陪着。
便不能去他们的订婚宴了。
但他一抵达f国就迫不及待去找了秦栀。
还是让表弟打电话问的秦栀地址。
“怎么了阿砚?”
徐尘年接起电话时,声音已经如常,他唇边挂着招牌性笑容。
裴继砚拿着手机,看着那张合照,久久没有出声。
照片中秦栀扎着高马尾。
她挽着他,笑眼弯弯,纯净又明媚。
“阿砚,你千万别跟我说你不想订婚了。”徐尘年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收紧。
“没有。”
裴继砚停顿了一下。
而后道:“只是有点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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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啦,秦栀出事了。”
裴继砚正在整理袖扣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