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荒谬,骗自己的可怜虫。”这?语气是与生俱来的鄙夷,她甚至两?指并拢拉拽了下他的舌头,“早点放我走,不然以后痛的是你。”
“哈哈哈哈哈——陈窈,你太?好笑了!”江归一笑得肩膀晃动,好半响,温和尽数消失,他捏住她的下巴,“以后痛?你不知道吧,我因为你已经痛很?久了。”
“尤其今天。”
天旋地转,视野里地毯厚实的长?绒干净到没有一粒灰尘,右手仍旧被冰凉的镣铐锁在?床头,而陈窈被横放在?江归一大腿,两?条小细腿吊半空,小腹与西裤丝滑面料接触,腰侧能?感受膝盖的骨骼形状。
男人坐在?床檐,手掌温柔地抚摸她的后颈,“有那?么几?个瞬间,我痛得都开始恨你了。”
他的拇指食指来回
滑动两?下,往下压,透过薄薄的皮肤碾压那?颗骨珠——长?在?脊椎之上,人体的命门,一道细微电流从后颈簌簌贯彻全身,陈窈脚趾绷直了。
所有知觉随着那两根手指挪动,整条脊柱在?爱抚下变得紧张,也许皮肤还起了层鸡皮疙瘩,她稍挣扎,江归一的手掌以不容反抗的力量按住她的腰。
他肃声,“这是惩罚。”
看着平整的西裤裤脚,陈窈咬紧牙关?,竟然妄想用?对待小孩的方式教育她,父亲都没打过她屁股。
她气愤地扑腾,“你没资格恨我,更没资格惩罚!放我下去!”
男人充耳不闻,“猜猜,我因为什么不高兴。”
她从鼻端哼出一声,“我没你那?么玻璃心?,猜不出。”
他继而扬手,腕骨用?力,巴掌狠狠扇向?臀,力道前所未有的重,脆弱的皮肤立刻印上玫瑰色的指印。
“一,知道甄佩文是郦沛白的瞬间。”
陈窈哑然,紧接第二巴掌落下,烫伤一样火辣辣,好像有无数虫子从水里爬了出来。
她情感聊胜于无,知觉迟钝,但这?下感觉到痛了,扭动腰肢想挣脱。
江归一不让她逃,长?臂拉开架势,一挥而下。
啪!
军队、斗兽场、战场摸爬滚打的男人,手劲不是盖的,江归一又天赋异禀,轻易能?捏碎成年男性的肩膀。哪怕这?力道克制再克制,陈窈还是疼得蝴蝶骨颤颤,他抿了抿唇。
“二,你说?是的瞬间。”
啪!
“三?,回榆宁的瞬间。”
陈窈觉得他有病,他理所应当回榆宁,还恨上她了。但她脸朝下趴着,什么都没说?。
江归一手按在?她皮肤的红道道上,眼里既有涌动,又有沉郁、无法?压抑的情感。
他最恨,她说?把心?给了别?人的瞬间。
沉默须臾,他低头吻下去,冰凉的唇辗转带走巴掌印的灼烧感,“所以,我已经这?么痛了,更不可能?放你走了。”
。。。。。。
江归一疯了般,不让她说?话,不让她哭,不让她吟哦,不管痛苦还是快乐全部?被他的手掌强行压回嘴里。她的脸像火烧的晚霞,红到发紫,视线被泪水糊住,疯狂摇晃。
谁知这?时?,义勇军进行曲突然演奏。
两?人皆愣住。主要听到国歌难免有点大不敬的感觉。
江归一把陈窈捞起来,毫不犹豫把电话摁了。
没过三?十秒又响了。
他看了眼屏幕,来电显示江之贤,继续摁掉,动作更加肆无忌惮。
接着响。
接着摁。
频繁骚扰硬把江归一的脾气挑暴了,他按下接听,江之贤极具威严的声音传出音筒:“你真觉得自己要翻天没人治得了你?现在?把江安东弄进局子有什么好处?”
陈窈一抖,江归一发狠地攥住她的头发,啃咬她的耳朵,将灼热的喘息推进耳窝。
“来,你告诉父亲有什么好处?”
陈窈的指甲深深陷进枕头,江归一蹙眉,骂了句操,在?江之贤的沉默中果断挂掉电话。
而那?副镣铐先拷着右腕,再取下来拷着脚踝,再后来江归一把两?人的手牢牢锁在?一起,无论怎样动荡,哪怕磨得两?人手腕出血,他都不允许分开。
接近死亡的余韵,陈窈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嘴角往下流,江归一把两?根手指插进她口腔,她皱着眉,长?长?的睫毛不停颤动,压抑地抽泣,“江、江归一,别?同时?。。。。。。”
“那?这?样……”
“滚。”
。
无休无止的持续进行,陈窈搞不懂自己逃跑和郦沛白的事为什么能?让他这?么受刺激,起初各种辱骂、拳打脚踢,但江归一没羞耻心?又不怕疼,她踹一脚,他能?把脚捏手里玩半天,她骂疯子都骂腻了,最后干脆漠视他。
然而江归一这?次铁了心?,第二天除必要工作,呆在?房间进行视频会议、安排所有工作,他断绝她与外界的联系,希望她依赖他。
他既扮演保姆又扮演父亲的角色。
不想她把自己装成江乌龟的模样弄混,每次做饭故意放多佐料,大概不合口味或故意找茬,她次次掀盘子,他只好慢慢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