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卧室,将门掩上,谢宴川的身影也消失在眼前。
地下情
次日,许陶到研究所不久,方才在办公室前坐下,准备换上?实验服去实验室。
他的办公室门就?被敲响。
许陶拿着衣服的手放下来,又将实验服放好,对着门口道:“请进?。”
来人打开门进?来,又将门关上?。
许陶看着来人,点?了点?头:“所长。”
罗晚在他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她仍旧是一袭端庄的职业中长裙,只是眼睛有些?微微垂着,和她平时果决利落的形象有些?不太符。
“抱歉,许陶。”罗晚开口时方才看向许陶。
许陶沉吟片刻,问?道:“他威胁你了吗?”
罗晚摇摇头:“他许诺了我一些?好处。”
许陶了然,他虽然不知道谢宴川给了罗晚什么好处,让她听话地监视自己,总归不会是太小的利益。
“你现?在这么说,是以后不会再……看着我了,是吗?”许陶道。
罗晚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这是你自己的决定还是谢宴川的决定?”许陶问?道。
罗晚又微微垂下眼:“是谢上?将的,十分抱歉,许陶。”
许陶:“那他给你许诺的好处?”
罗晚有些?讶异地看着许陶,方才她道歉,许陶就?毫不意外,显然早就?知道自己再盯着他,她以为许陶必然已经很讨厌她。却没想到许陶这时候还能想着自己的事情。
她有些?太想再继续待下去了,许陶太温柔太圣洁,显得她更加卑劣。
“不会收回。”罗晚道。
许陶点?点?头:“我没有什么想问?的了,您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罗晚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罗晚走后,许陶还是如往常一般照旧去实验室做实验。
对于罗晚事情,既然已经已解决了,许陶也没有再多?想。在利益面前,人都有劣根性,只是有的人能控制住自己,有的人则会被诱惑。
他和罗晚也不算朋友,只是上?下司关系,他心里也没有什么被背叛的感觉。
此后几?天,许陶还是照常上?下班,自那天以后,许陶偶尔碰见罗晚几?次,两?个人还是如以前一般点?头打招呼,默契地不再提及之前的事情。
而谢宴川确实如他所言,没有再逼迫过许陶,两?个人的关系和一开始一样,甚至更疏离些?。
谢宴川没有再和许陶睡同?一间房,甚至最近许陶都没怎么见过他。
直到这天周末,许陶在院子里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