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茸茸是个有丰富经验的杀手,和保护者不在一个空间内时,她的目光也必须盯着保护者。
于是她窜上了房顶,掀开几片瓦。
然后随疑就被头顶的目光盯了许久。
随疑:“……”真能折腾人。
*
宛茸茸努力成为帝后的第六天,随疑还是把立后的折子烧了,她在一旁帮忙烧。
“他们这些人也愁吃喝吗?为
什么都要你娶他们的女儿当帝后?”
随疑知道帝后的位置,在她眼中只是一个能吃饱喝足的条件。
她对感情完全不通。
“因为他们都爱慕朕。”随疑朝她解释。
“都爱慕你,你也不选她们当你的帝后?难道你想选一个你爱慕的?”宛茸茸伸长脖子看他,等他的答案。
随疑将手中的折子丢到火中,问道:“你知道男女之情吗?”
他放弃跟她解释这件事,只是说:“你自己琢磨。”
“行叭!”这点问题对她来说都是小问题,反正找宋轻云还是挺方便的。
于是,深夜,她再次站在了宋轻云的床边,宋轻云被吓得缩在床角,心想老子那些暗卫和巡逻都死了吗!
“今晚又是问什么?”宋轻云生无可恋。
“怎么让一个男人爱慕我?”她经过深思熟虑,加上这些天对随疑的了解,她觉得让随疑爱慕自己才是当帝后的关键。
“随疑是吧?”宋轻云安详地躺下。
“嗯嗯。”宛茸茸没想到他居然知道自己的想法。
“对付这种闷骚又傲娇的人,方法很简单,生扑。”他半眯着眼给她出谋划策,“生扑就是看准机会就上去亲他,抱他,摸他,最好是能撒撒娇哄他,还有每日写给他一封缠绵的信。”
“好,谢谢。”宛茸茸将他的话记完就从窗户跑的没人影,没有惊动任何人。
宋轻云开始怀疑自己的暗卫是不是都被宛茸茸给杀了,丢了个石头到院子
里,顿时冒出了数十个暗卫。
宋轻云:“……”恐怖如斯的女人。
他重新躺下,叹了口气,想着随疑那容不得人的样子,能忍受小杀手缠了他六天,还没将她赶走,也不知道存了什么禽兽心思。
*
随疑发现宛茸茸改变策略了。
她的目光从炙热变成了要吃人。
随疑端着茶杯,看正拿着笔在纸张上奋笔疾书的人,也不知道她在写什么。
宛茸茸注意到随疑正注视自己的目光。
她一愣,有点惊讶,她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随疑在盯着自己看,她分不清是自己对随疑太松懈了,还是随疑这个人的能力高于她之上。
若是前者,这对一个杀手来说很致命。
“来。”随疑朝她招了手。
“怎么了?”宛茸茸将没写完的信塞回袖子。
随疑将茶杯推过去,宛茸茸正好口干了,伸手接过,两人的指尖一碰,随疑像是被烫了一下般,指尖缩了回去。
宛茸茸也感受到了指尖上不属于自己的温度,低头看了着他的手,似乎在思考什么。
“想什么?”随疑注意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没什么?”宛茸茸捧着茶杯将茶水喝了干净,喝完还赞美了句,“挺好喝。”
他本想让她给自己倒杯茶的,现在看着自己的茶水被她喝了,指尖抚上眉梢,带着点淡淡的笑意问道:“我喝过的茶这么好喝?”
宛茸茸看着手里空见底的茶杯,想着平日里随疑薄唇轻抿在杯沿
上,脸莫名地热了起来。
她急忙把茶杯放回去:“我不是故意的!”
随疑自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这些天她虽然总是缠着自己,但是只是单纯的为了讨好他,没有用任何其他的意思,只是她今天总用那种要吃了他的目光看自己,他想让她收敛一些。
起身靠近她,宛茸茸能明显感受到他身上的侵略,她下意识地往后退,腰间却被一只手臂一揽。
她身子往前一冲,就和他靠的非常近,只需要再一步,她就贴在他的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