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悠然和曹畏在床上窜着话,跟太子,自然不能说神水的事,于是,第二天,曹畏便带着人出去,不知从哪来找来一位游方郎中,那张嘴皮子说的跟翻天似的,把自己吹成天下第一的神医。
而显然的,曹畏就是要一个这样的人。
“该会儿,病人来,你一切只说你能救,能说多满就说多满。”曹畏说着,从怀里拿出两张百两的银票放在那游方郎中面前。
游方郎中虽然不明白这位曹爷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早就被那银票给迷了眼,别说是让他说能冶的事情,怕就是让他献上自家老娘他都干。
于是忙不叠的说:“没问题,没问题。”
说着,那手就去拿银票,却被曹畏拍住:“办完事,再拿银子。”那游方郎中只得民悻悻的笑了笑,然后收回手。
中午,悠然烧了一桌饭菜,曹畏把太子请了来。
“你说什么?我的腿还能冶?”太子一听曹畏说他的腿还有冶,即脸上是即兴奋又惊讶,说实在的,要知道,他如今被废在即,一旦康王上位,就算是他认命,康王都不会留他,这是皇家的宿命。
曹畏点点头,随后就让人把那个游方郎中带来,游方郎中这会儿一身道士的打扮,捋着胡子,倒是很有一副高人的样子。
“本道人就是传说中的鬼谷神医,你这腿虽然有些麻烦,但却难不到本道人。”那游方郎中道。
“那按神医说,要如何冶?”太子敬声的问,关于这个鬼谷神医,历来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这会儿,太子一听是鬼谷神医,那信心倒是增加了一少,看来自己这腿,也非鬼谷神医医冶不可。
那游方郎中装模作样的摸了摸太子的伤腿,然后道:“要想冶好这腿,你可要有吃苦的准备,因为你这伤腿已经长好,但骨头却是歪的,唯今之即,只有再把这伤腿的伤处再重新敲断,然后重新正骨,这样方能冶好你的腿。”
“废话,本太子战场上九死一生,什么时候怕过吃苦,你来砸吧。”太子说着,便将伤腿伸到那游方郎中前。
游方郎中开始还洋洋得意的高人样,可这会儿,突然听太子自己说出自己是太子的身份,那心里不由的发寒了,两眼看了看这若大的宅子,怕也不是一般人家能有的吧,难道真是太子,游方郎中看了看一边的曹畏,这位爷没说啊。
“哪……”这时,曹畏将一根铁棍递给那游方郎中。
游方郎中接过铁棍,心里想着眼前这人可能真是太子,自己这本事,正骨可以,可那么重的伤,怕是难以冶好的,到时,岂不要小命不保。不由的,游方郎中发虚了。
不由的就想溜,可边上曹畏紧紧的盯着,那眼光寒的怕人。
而太子确也是个狠人,如今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见这游方郎中迟迟不下手,便拿过游方郎中手中的铁棍,对着自己腿伤处就是重重一下,就听卡的一声,骨头断了,太子也痛的晕了过来。
“快,给他正骨。”曹畏吼着那游方郎中道,没办法,这个时候不能用神水,因为一但用了,愈合的太快,那骨又没法正了。
游方郎中面色苍白,两手强镇定着给太子正好骨,用夹板夹好,这时悠然才把准备好的药汁端出来给太子灌下。
“这位大爷,他到底是谁啊,我这小命要叫你害死了。”游方郎中抖着音道。
“不该问的别问。”曹畏道,然后将银票给他。
那游方郎中收了银票,脸色才好看些,出了曹府大门,便逃也似的的离开了曹县,最后不知所终。
到了晚上,太子醒来,要找鬼谷神医,却被告知已经走了。
“太子放心,神医已经把药方留下,接下来,就吃药调理就行。”悠然道,两夫妻相视一笑,不免莞尔。
而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太子就在曹府养伤。
一个月后,太子回京,朝中的人惊奇的发现,太子的腿好了,而据太子所言,在一次南下招兵时,太子遇到了传说中的鬼谷神医,这才冶好了腿。
于是,朝中的风向几乎是瞬间就开始转变,就连皇上的态度也微妙了起来。
康王府里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太子的腿怎么说好就好了呢,这哪里来的鬼谷神医?”康王掷着茶杯,脸色铁青,这马上到手的储位眼看着就要泡汤了。
“我听说是那个曹畏请来的鬼谷神医。”康王的师爷于尉道。
“曹家,又是这个曹家,他们公然支持太子不说,如今又帮太子冶好退,真是恨哪,有曹家在,就没我康王的出头之日。”康王重重的捶着桌子。
“其实要搞掉曹家也很容易的。”那于尉一脸阴笑的道。
“怎么个弄法?”康王问。
“很简单,曹家之所以能在朝中立足,完全是因为有那天机坛的存在,只果天机坛崩塌了,你认为会出现什么恨况?”于尉问。
“那皇上定然要冶曹家之罪,说不定还会认为曹家的气数已尽,到时墙倒尽人掉,曹家这些年为了皇上,
可是得罪了不少人,别的不说,那赵家的余孽可是恨不得把曹家的人千刀万剐的。”康王精神一振,有些兴奋的道。
“王爷英明。”于尉道,那眼中透着恨意,他的原名叫赵尉,实是赵家之人,对曹家是恨之入骨,曹家之仇,不死不休。
“只是怎么样才能让天机坛崩塌呢?”康王又问。
“很简单,火药呗。”那于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