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急什么呀?
急的人,也该换一换他了。
赵旎歌化完妆,拎包下楼。
今天周一,得去文工团上班练舞。
她起得迟了,赵兰心已经先收拾好走了。
赵旎歌过去坐下吃早餐,让阿姨多给她加了个鸡蛋。
陶荣在对面欲言又止,大概是想问她昨天去哪儿了。
赵旎歌知道陶荣在想什么,但她一句都懒得解释,吃完就出了门。
到了文工团,在更衣室换衣服时,赵兰心找过来了。
她将更衣室门一关,倚在门口上下打量赵旎歌:“赵旎歌,你昨天去哪儿了?”
其实从昨天回来,赵兰心就发现赵旎歌不对劲了。赵旎歌这个人,哪天不是趾高气昂的,但昨天回来时,却连走路脚下都是软的。
同为女人,她那是什么情况,赵兰心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女人初夜过后,第二天走路都这样。
也真是豁得出,这么快就把自己搭进去了。
就是不知道,男人是哪一个了。
赵旎歌不知道赵兰心在心里怎样揣测她。
她看都没看赵兰心一眼,面无表情:“关你什么事。”
“呵呵。”赵兰心嘲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事。”
赵旎歌换好舞衣,把外套收进柜子里,这才慢吞吞转过身来,眼眸泠泠盯着她:“哦,是吗?那你说说,我有什么事?”
赵兰心被她气势慑住,一时忘了要说什么。
“我倒是想问问你。”赵旎歌抄起双手,“你不是没回过蜀城乡下吗?怎么老家房子里,会有你的东西?”
“什、什么东西?”赵兰心脸色微变,立马否认,“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瞧着她慌乱的表情,赵旎歌心下愈发肯定那个猜测:“没有你心虚什么?”
赵兰心镇定下来:“没有证据的话,不要乱说!”
“证据?”赵旎歌轻嗤,上下瞟她两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那天晚上在乡下屋子,赵旎歌翻照片时,看见一个信封夹在册子下面,地址竟然是京市。虽不是从赵家寄出的,但赵旎歌思来想去,原主养母能和京市扯上关系的,也就一个赵兰心了。
信封是空的,不知里面写了什么。
但赵旎歌觉得,跟原主养母突然决定将女儿送回京市,然后又离开沧镇必然有关系。
赵旎歌今天练舞没什么状态,孟指导也看出来了。
她见赵旎歌不太舒服,就让她休息半日。
赵旎歌身体刚好,确实还没恢复状态,上午就压压腿拉拉筋做了点日常训练。
中午,余倩来找她一块儿去吃饭。
俩人刚到食堂,赵旎歌的手机就响起来了。
她一看,是陆宴岭打来的。
赵旎歌握着手机想了会儿,继续挂断,还是不接。
余倩在旁边看了,说:“旎歌,你跟你男朋友吵架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