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琼月就站在大太阳底下片刻,就被晃得睁不开眼睛。
来来往往的下人暗地里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之声不绝于耳。
“夫人这是怎么了?”
“你没听说吗?夫人跟冯大人家公子之间有猫腻。”
“就是那个天天往府里头送东西的冯忻冯公子?”
“就是他,听说他跟夫人说话都是直呼闺名,叫的别提多亲热了。”
“天哪这是淫乱,要犯七出的吧!”
“谁说不是呢,本来以为这小姜氏夫人知书达理一些,没想到也跟前夫人一样。。。”
下人们怎么说她,姜琼月无所谓,但听到长姐的名字一股怒意涌上心头。
她捡起一颗小石子,对着说话的那个小丫头就弹了过去。
“背后议论主家,想被发卖出府么?”
丫头小腹猛的一疼,回头看见姜琼月凌厉的目光,吓得连连求饶。
“夫人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滚。”
看着多嘴的丫头跑远,姜琼月的心都没能平静下来。
气归气,经这一闹,倒是她让想明白了一件事。
这个冯忻出现的时间,还真是巧。
谢茗雪和廖碧儿听闻姜琼月被魏氏罚站了一天的规矩,在环采阁中一边喝茶,一边捂帕而笑。
“罚得好!那个贱人也有今天,哼!”
谢茗雪可算是好好出了一口恶气。
将手里那颗最小的珠子随意丢给廖碧儿。
“多亏了你的点子,这个是杜家夫人送来的,给你了~”
廖碧儿看着这个比黄豆大不了多少的珠子,心说她这个吝啬的样子,倒跟魏氏十成相像,不愧是亲娘俩。
心里不屑,表面上却欣然地接过来。
“大姑奶奶这就太客气了,碧儿自小孤苦,进了侯府拿大姑奶奶亲姐姐看待,当然不能容忍小姜氏一而再地欺辱嫡姐。”
谢茗雪心说一个妾室,也配叫她嫡姐?
不过眼下还有用得到她的地方,这才敷衍地笑笑。
“你说那冯忻能让姜琼月动心吗?万一她被母亲惩罚过后怕了,不敢再同冯忻来往了可怎么办?”
廖碧儿莞尔一笑。
“大姑奶奶可曾听说过一句话,叫烈女怕缠郎?”
谢茗雪闻言,眼神中也露出一丝精光。
“你的意思是说。。。”
廖碧儿会意地点点头。
“姜琼月自从嫁进门,侯爷可是从来没碰过她,就算她忍得了一时,我们叫冯忻那小子再加把火,还怕她这把干柴烧不起来吗?”
上次给李玉用的那药手里还有,她不介意关键时刻给姜琼月助燃。
谢茗雪一想到姜琼月私库中有如山的财富,恨不得立刻就见到她身败名裂,被休弃出门的样子。
到那时她的嫁妆就全是自己的了!
廖碧儿不知道谢茗雪在打姜琼月嫁妆的主意,只是见她低头不言语,又道。
“大姑奶奶要是还不放心,我们可以再试她一试。”
谢茗雪果然来了兴趣。
“怎么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