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腹部到胸前,夏烛下手没轻没重,跟玩似的,不消几下,便出现了几道浅浅的红印。
“咦,周斯扬,你好好……”夏烛慢吞吞的舔唇,“竟然让我一直打。”
男人松掉缠着自己手腕的领带,起身,把夏烛从正面抱起来。
夏烛手里的木尺没拿稳,掉在了书房的地毯上,她嗓音虚飘:“去哪里,我还没打完。”
周斯扬拨开书房的门,抬手拍在她的臀上,嗓音微哑:“回卧室,该我打你了。”
“不要,”夏烛在他身上扑腾了两下,“说好了我打你的……”
周斯扬一手托在她腿下,另一手扶在她后脑,低笑着亲了亲她的侧脸:“你打我那么长时间,我总要还一下。”
从书房到卧室,很短的距离。
后背落进柔软的床面时,那条被周斯扬从书房带过来的领带缠在了夏烛的手腕,她两手被扣在头顶,领带在她腕子缠了几圈,系得随意。
“周斯扬……”她咕哝着挣扎。
周斯扬探身拉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摸出常用的那个盒子,低沉的声音纠正她:“叫老公。”
“不要。”夏烛还在挣扎。
周斯扬拆了盒子拿出东西,偏身过来按住她的手,他低头,很深地吮吻她的唇,之后压声在她耳旁说了个词。
“那叫这个?”他嗓音沙哑,语声温柔地哄道。
夏烛的脸热得不成样子,侧头躲开,语调清软,骂骂咧咧:“不要…你在说什么……”
他闷声低笑,虎口卡住她的下巴,垂首吻上去。
领带系得不紧,在夏烛的挣扎动作中逐渐松开,然后被周斯扬手指勾住,单手绕过,缠在她的眼睛上。
“……都看不到了。”她低声哼着,牙齿磕在周斯扬的肩膀上。
夏烛唔了一声,企图抗议,声调软趴趴:“…你这样的话,我下次还要打你…”
话音未落,她大腿外侧已经挨了一巴掌,周斯扬嗓音喑哑性感得厉害:“刚刚还没打够?”
夏烛身上的睡裙绑带散开,白色的绸带松松地挂在她两腿间。
周斯扬的右手自始至终都轻扣在她的头顶,避免她撞到墙头的床板。
混沌中,周斯扬轻笑,低声在她耳边问:“爱我吗?”
夏烛抬手想剥掉眼睛上的领带,被周斯扬反手扣住手腕。
看不到,其它感官会更强烈。
她大脑发麻,绞了一下。
周斯扬感觉到了,闷哼之后低笑,从胸腔震荡出的沉闷笑音,低沉,性感,带着点很讨打的懒散。
大概过了有半分钟,夏烛深深吸气才能开口,抽抽搭搭的,还是想骂人:“……爱你个头啊…”
周斯扬抱着她再次笑。
-
隔天上午周末,休息,周斯扬比夏烛早起了一会儿,去浴室冲了澡,出来给另外一个分管生活的助理打电话,确定夏烛的父母还在昨晚安排的酒店。
挂了电话,玄关处正好门铃响,周斯扬走过去,打开门,接了从酒店送过来的早餐。
回身再走回客厅,卧室房门打开,夏烛正好从里面出来。
她早上起来除了头痛外,腰也酸背也疼,昨天那件睡裙被揉得不成样子,扔在床边的地面上,穿不了,她又实在不想再去衣柜找衣服,索性捡了床脚周斯扬昨晚的上衣套在了身上。
此时身上松松垮垮地就穿了件衬衣,两条腿笔直细长,前襟的扣子没系好,从领口往下开着三颗,露着锁骨下不重不浅的几片红痕。
她刚醒,人还迷糊着,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比昨晚还勾人。
周斯扬手里拎着的袋子放在餐桌上,然后走过去,拨着她的肩,把她往卧室的方向带。
夏烛懵懵的,抬手揉头发:“你干什么……我出来吃饭,好饿…”
周斯扬侧眼看她,伸手把她拨乱的头发理好:“换个衣服再吃。”
随着周斯扬的话,夏烛低头看自己,然后意识到貌似确实有点衣冠不整。
她停下脚,反手拉住周斯扬,手拨了下自己身上衬衣的领子,脸上单纯,明知故问:“这件衣服怎么了?”
嗓音哑哑的,让人想起她昨晚床上哭那会儿。
她往前半步,抓着周斯扬的胳膊,凑到他眼前,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
周斯扬轻声嗤笑,看了夏烛两秒,弯身把她抽抱起来,往前几步直接扔在床上,随后勾了床头的抽屉拉开,淡声问:“昨天没用完的放哪儿了。”
刚犯过贱的人此时从床上爬起来要跑,嗓子虚着:“不知道呀……我怎么知道…”
周斯扬握住夏烛的小腿把她拖回来,勾着她的腰把她从床上反抱起来,背贴着自己,正对前面。
“你干什么呀?”夏烛心虚地说着这句。
抱着她的人往窗边走,拉上窗帘,声音淡淡:“你说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