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别戴着这种东西在他身边晃悠。
渝浅溪撇嘴,嫌两人扫兴。
谢景辞看向罪魁祸。
锦鲤吐着舌头,尾巴一甩一甩的,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谢景辞坏心眼地拽过它,拿它脑袋上的毛擦手,这时他背后一凉,谢景辞回头看见池非屿盯着自己,眼底的嫌弃不加掩饰。
池非屿吐出一口浊气,打开轮椅把手下的储物格,拿出湿纸巾。
谢景辞原本以为池非屿要训斥自己,这会儿看见池非屿的动作,他心中感动,老板人还是蛮好的,他主动开口。
“我自己拿就行。”
池非屿避开谢景辞伸来的手,眉头紧皱,“脏。”
他扔了两张湿纸巾给谢景辞,期间一点都没碰到谢景辞。
谢景辞默默用湿纸巾擦手。
嗯……也没那么好了。
有这么一个插曲,锦鲤被强制拉回去洗澡。
谢景辞洗大狗很有经验,任由锦鲤怎么扑腾,都没逃出他的手掌心。
看着生无可恋的锦鲤,谢景辞咧嘴露出一个笑容。
“乖,张嘴,我们刷牙。”
锦鲤拒不配合,但并没有用。
谢景辞扒开锦鲤的嘴,里里外外刷了一遍,他点点锦鲤的鼻头,笑骂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挖虫子吃。”
锦鲤哼唧一声,用爪子捂嘴。
洗完狗,谢景辞将锦鲤塞进烘干机里,他低头看着半干不湿的衣服,无奈叹气,看来他也得洗个澡了。
现在已经日近黄昏,谢景辞也到下班的点,他收拾好锦鲤,便往宿舍楼走。
他看了时间,心底嘀咕着晚宴估计已经开始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偷溜进去。
谢景辞衡量了下自己和保卫的实力差距,最终选择放弃,他还是退一步,看看能不能远距离围观。
回到宿舍,谢景辞见陈澄穿戴整齐,衣着正式,甚是还带着白手套。
谢景辞一愣,问道:“你这是要去干嘛?”
陈澄苦着脸整理衣服,“朋友今天请假,我要去顶班。”
谢景辞闻言,眼眸一亮,“是当晚宴的服务员吗?”
“也不算。”陈澄解释,“那些服务员都是提前培训过的,我去只负责帮忙开门。”
谢景辞更激动了,开门他还是会的,“我帮你去,我不要工资。”
陈澄以为谢景辞是好奇宴会,开口劝道。
“你别听能去晚宴就觉得好玩,要站大半个晚上,还会被蚊子咬,而且根本没机会进宴会厅。”
谢景辞怎么可能放弃,“没事,你就让我去吧,算我欠你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