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故意了!三打二胜!走,往清水河走!”王维见哥哥故意往红水河倒,有些火了,命令他往清水河走。
“别命令我!妈的话我听得真切不假,跤我摔倒得真切不假!兄当父,弟当什么?听兄的话,向红水河走!”
“不!哥哥,那边是野人,不能往那边走!”王维哭了起来。
“别哭!泪水不能打动我的心!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来,最后一跤,决定去向,不听拉倒,各奔前程!”。
王维抽泣着又和王迅摔了这最后一次决定命运的跤,两兄弟重重地往清水河倒去,王迅被摔得起不了身,王维扶起王迅,说:“哥哥,走,往清水河走吧!”可是,王迅却头也不回地往红水河的那条路走了去。
“哥,你走错了!你回来!你回来呀!哥哥——”
王迅朝着红水河的那条路头也不回地走了,清水河边“你回来呀哥哥”的声音久久回荡……
王维听妈妈的话往清水河走,他找到了正地善良的人:王迅不听劝告独行其是往红水河去,他只好和野人作伴,终日里不知劳作无巢栖身住洞穴吃草皮过着最下贱的生活。
十年以后,王迅不甘于野人的这等下践生活,纠集上了全部野人,走过了红水河,又走过了清水河,找到了正直善良的人们。野人看到正直善良的人们过的生活很美好,便不由分说地武动起来,打杀正直善良的人,战领他们的土地,强抢他们的村落……刹时间,正直善良的人们被野人劫得鸡狗不宁无法安生……
王维看到好端端的人们被动一团糟,就烧了三根香,跪倒在芭蕉树下,把这一祸害哭诉给了母亲的在天之灵。
王维的这一哭非同寻常,王维的哭惊动了天地,惊动了外祖母织女。织女便对这些为患人们的野人施以神力,野人便被一种神力驱赶到可可西里的东南角闷困,不几天就全部死掉了。野人的尸便变成了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的野人精岭。他们的灵变成了野人精,神出鬼没地在野人精岭上作践人们。
野人精岭上到处都是野人精。被野人精耍着的人不死也得残。有个叫阿滚的淫棍到野人精岭的岔道上去猎取出工的艳妇。艳妇没猎到,倒叫野人精耍上了。那些野人精变作好几十个赤身裸体的美女跳荡在他眼前,把他迷了个欢天喜地,立即抛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向她们扑去。可就怪!任他怎么努力,始终没能猎到她们的身子。他和她们就只隔一步之遥,他要提到她们胸前的两个大东西。他淫笑着,一个劲地走向他们,一直走了七天七夜。后来人们找到了他,大声叫喊,他才惊醒起来,给饥饿逼得倒地,抬到家里便断气功。
野人精耍人的手断可多啦。要是他们想拿你去玩个开心,他们会变成你家的小孩子在草丛里啼哭着,叫你看到了非不可跑进草丛里去背你的小孩。但你不管怎么办,总是无法背动你的那个孩子。等你想到你被野人精耍着的时候,想跑出来脱身,他会勾起你的脚,叫你连翻几个筋斗,你又爬起来想跑,他又再勾。一直把你弄得裤裆裂开,爱情大鸟全露出,又叫你自顾自欣赏着爱情大鸟大声地痴心痴笑着,直到给人现叫醒了你……
传说归于传说,是真是假,无从考证。总之,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束缚了人们去开拓野人精岭的手脚。至今,野人精岭还有三分之二的土地仍然是一位坚贞的处女地,没有开垦出来使用。
陆佳怡看重了这位处女,她要开拓这位处女,让她孕育着灿烂的生机。
天色清晴,绝是个赏心悦目的野人精岭的野游天气,可刘佳怡虽属野游但心意却不在野游。她在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的几十座荒坡上转了一大圈,足足花了半天时间才看遍了野人精岭。她挺高兴,因为她考察了野人精岭,现了野人精岭的价值。她不能叫野人精岭长此闭关自守寂天寞地荒凉下去了,她要使野人精岭结束往日荒寞的历史,从今迎头赶上时代越时代。
夜深人静。
刘江含笑理完了最后一个乐土上的荒秽,扣上办公室的门,向家走回去。
稀疏的篱笆上还透出利剑一样的电灯光线。刘江轻轻地推开了篱笆,向卧室走了进去。
卧室里,不大的写字台,爱妻刘佳怡正握着笔侧着身欲呕未呕出什么,泪水呛出了眼角。
刘江一步上前扶住了青青,关切地问:“青,你怎么啦。”
“没什么。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学生的作业拖累了吧?真辛苦了你!”
“是学生的作业太多了,几百本作业一批改起来就半天。不过,这是教师的一种劳动,也是一种收获。辛苦是肯定的,但也是幸福的。你在家倒是真正的辛苦啦,你该早点休息了。”刘江笑了笑,拿出手绢拭去了刘佳怡眼角的泪,“看你多难受呀”。
“江哥,我有喜了!”刘佳怡站起来揽住刘江,拿着他的手往她的小腹摸去。“真的?!”刘江高兴而又幸福地捧住刘佳怡的脸亲了再亲……
“江哥,看,这是我作的可可西里全村远景规划图。”
刘佳怡指着图纸上两大版块,“这是野人精岭,占地五仟伍佰多亩:这是目前我们所住的村落,占地一仟二佰多亩。这两大块地加起来便一万二仟八佰多亩了。如果我们能够综合开充分利用这些土地,我们九云山区的生活还会更宽裕!目前,我们村落宅居分散,户人家就散居在这一仟二佰多亩的土地上。如果我们能把这些分散的房子集中一处,就可以空出一半的土地来开利用。按我个人的设想,我主张我们可可西里山区户人家拆掉茅草房,集中到一块去,统一搞个集群大楼生活区。这样,住房集中起来了,占地面积就较少,耕地面积就相对地多了些。”
刘佳怡停了停,看了看刘江,看见刘江正在聚精会神地思索着,她又翻开了另一张纸,说:“这是我们村落的设计规划图。把我们全村分散的住户全部搬到这里来搞集群大楼生活区,占地约五百亩,剩下的七百多亩可以供给我村民开垦种植各种名贵的药材,增加经济收入。至于我去看过的那个野人精岭,最适宜种植龙眼果树了!……”
刘江攸地抱起了刘佳怡,像哥伦布现新大陆那样兴奋地振臂而呼:“佳怡吾爱,这倒是一条富民的良策!可可西里山区奔小康的康庄大道!”
“江哥,不要高兴得太早啊!我们还得找大伙们共商这些大计,摆在我们眼前的困难可多呢,要开,必须要有技术员,可我们去哪请技术师呢?”
“还找技术员?刘可民不是来了吗?前几年的野人精岭那部分果园开不是他带的头吗?”
“是他带的头,可那是小小的开,而这一回是全面大开,把全部野人精岭都要开出来,刘可民大哥现在正在带着大伙在以前开垦的果园里,淘汰那些不丰产了的果树,我想,这么三四千亩的开,单单他一个人,恐怕技术管不过来。”
“你放心他的能力,另外,不是还有咱妈吗?她不但是个蛇毒专家,而且也是个种园场技术的能人,只使没摆上用场而已!”
“是啊,我倒忘了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