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折磨她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
这些带着过往的回忆,一帧帧,一幕幕,历历在目。
焚心又噬骨。
与之比起来,此刻,他手上的伤,哪怕已经皮开肉绽、深可见骨,也不值一提。
只可惜他为司纯痛苦到自虐的行为,已经离开的司纯根本不知道。
……
走出石洞的司纯,下意识抬手,遮了遮眼睛。
洞中光线昏暗,而外面阳光炫丽,骤然交替,很是刺目。
明明进去时太阳才初升,可想而知,刚才持续了很久。
司纯扶了扶腰,很酸,很痛,跟要断了似的。
果然是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
司纯没有急着走,而是先观察了一下四周。
周边很安静。
可以确定,那些人果然都已被岑仪止赶走。
这正好,方便了两人的这场疯狂。
不知道岑仪止知道了,会做何感想呢?
大概,会发疯吧!
司纯在心中冷笑。
因五年前做过岑仪止两个月的家教老师,所以,司纯很清楚,岑仪止喜欢祁森闻。
喜欢了好多年。
喜欢的不得了。
到了什么程度呢?
但凡祁森闻肯勾勾手指,便是叫岑仪止死,也甘愿。
当初,司纯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她勾引了祁森闻。
没错,就是勾引。
她让当年18岁的祁森闻,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当年25岁的她。
从此,岑仪止再也入不了祁森闻的眼。
只是这一切,岑仪止一直不知,时至今日,还在努力。
努力的追求祁森闻。
甚至期盼着,哪天祁森闻顶不住父母之命而答应与她来一场家族联姻。
即使无爱,她也甘之如饴。
但,就连她的这点黄粱美梦,司纯也想打碎。
所以,司纯又来了。
理了理头发与裙子,迎着熏风,踩着阳光,司纯微抬着下巴,朝着岑家主宅的方向,走去。
岑仪止,郭见微,这些年鸠占鹊巢,过得可心安?
我司纯,不,我岑柔止,回来了!
回来终结本不该属于你们这对母女的尊贵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