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听她说,“这样吧,你们给死的人磕个头,死了多少人就磕多少个头,磕完了就可以滚了”
一室寂静。
所有人荒唐的看着她。
这是图什么
“不磕吗那就是想死”身后的流光飞羽轻轻一动。
所有人不由自主的颤栗着,慢慢伏在地上,他们将手有意无意的垫在地上,头重重的磕上去,听上去响,但是受的伤不重。
简秋一脚揣在郭志胜头上,他脑袋咚的一下撞在地上出沉闷的响声。
“听好了,磕头的声音要照着这个来,谁磕得越虔诚我心情一好就放他走。”
大家屈辱的握紧拳头,却知道自己此时没有退路,只能一下下用力的磕在地上。
有人忽然颤声喊了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简秋,“不错,表现不错。”
其他人争先恐后的说起来。
“我错了”
“我后悔了”
“原谅我犯下的罪行”
一群罪犯在黑暗中拼命的磕头,额头上渐渐砸出乌青,乌青又被渗出来的血液遮挡
简秋看着手里的一沓的实验体信息表,露出了悲凉的神情。
虽然这声忏悔来得太晚,又显得太假,但是死未免太便宜这些人了。
那十万多死去的人,默默变成怪物的军人,那为着国家抛头颅洒热血却死在这样一群垃圾手里多可笑啊。
管控室里,他们的忏悔声此起彼伏,在空荡的房间内不断回响,仿佛也有不少英灵在这里伫立。
安息吧。
总有一天,她会将这些腐败的垃圾连根拔起,告慰失去的英魂。
在他们喋喋不休又惶恐不安的忏悔中,简秋大慈悲道,“停。”
郭志胜已经磕得晕晕乎乎了,他满脸是血的抬起头来。
简秋走过来,轻柔的抬起他的手臂,“我特意为你们留了一针基因活性药剂,这样好的东西,当然也要用在你们身上。”
冰冷的针头暴露在空气中,那一瞬,所有人内心骤然一寒。
直面这个针头的郭志胜更是拼命挣扎起来,他歇斯底里的喊着,“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把”
他害怕了
他真的害怕了
他不要用这个药剂
他怎
么能用这个药剂
在那一刻,他真正切切感到后悔了,他后悔了,为什么要把简秋引进来,他这就是引狼入室啊
针尖已经轻轻的落在皮肤上,郭志胜吓得疯了一样嚎叫起来,他吓得双腿抽搐,一股尿骚味从身上传来,他脸上的恐惧几乎化作了实体。
在他的凄厉尖叫中,那针头扎了进去。
其他研究员如丢了魂一般呆呆看着。
药水灌入他的体内。
他们曾经无数次用在实验体身上的药剂,终于还是回到了他们身上。
他们曾经无数次欣赏实验体的挣扎,这一次也轮到了他们。
痛苦惶恐挣扎
异物从胸腔钻出皮肉,血肉重组,在令人牙酸的吱嘎声中,他渐渐无法出正常的声音,而是属于怪物的嘶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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