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趕緊收拾收拾,打個車回自己家醒酒,你爸爸餓了,我讓他先吃了。」丁月說。
岑遙說行,又討好?地說媽媽拜拜。
丁月掛斷電話?之後,謝奕修把手機遞給岑遙。
岑遙拿過?來,她的奶油膠手機殼已?經被他握得微熱。
她稍稍難為情?地說:「你別見怪,我媽媽一直把我當?小朋友管,她總覺得我沒長大。」
「阿姨說得沒錯。」謝奕修說。
岑遙沒明白,懵懵懂懂地看著他。
「你就是小朋友,」謝奕修屈起指關節,敲了敲她面?前酒杯的杯壁,「喝巧克力酒也會醉的小朋友。」
岑遙不服氣:「你別聽那些人?胡說八道,這個酒度數很高的,不信你嘗嘗。」
話?說出口之後,她後悔了。
杯子是她用過?的。
杯口還印著淡淡的粉色唇膏印,靠近了能聞到草莓味。
謝奕修拿起杯子,隨手轉了轉。
岑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不清楚他看沒看到,她的唇膏印正好?被轉到了對著他嘴唇的角度。
他會喝嗎。
岑遙的反應被謝奕修盡收眼底,他無聲地提了下唇角,將杯子又放回了桌上:「把我也灌倒,誰送你回家?」
岑遙的心又落回了胸腔里。
像石頭落進水裡漾開一圈圈波紋,一股說不清是失落還是放鬆的情?緒在她體?內升騰起來。
一轉念,又覺得自己想得太多?。
或許他壓根沒有注意到杯口的唇印。
謝奕修從口袋裡拿出車鑰匙:「送你回去。」
岑遙從椅子上下來,溫順地跟上他。
因為酒吧離岑遙家近,這段車程很短,謝奕修只用了不到五分鐘,就把她送到了樓下。
岑遙沒有馬上開門?:「我還是有點暈,你能陪我走一走嗎。」
謝奕修拒絕了:「喝酒不能吹風。」
然後說:「你可以在車上待一會兒。」
岑遙只是想讓他陪著自己,所以面?對這個選項,也非常愉快地接受了。
在副駕駛上坐了一會兒,岑遙揉了揉腦袋說:「你為什麼來找我。」
是擔心嗎。
「想看看會轉的杯子什麼樣。」謝奕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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