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还好,一问阮娇娇泪水却越来越多,她紧紧抱着齐思远的腰腹嗡声嗡气道:“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要别人伺候你。”
齐思远愣了愣,紧紧回抱着阮娇娇,“傻瓜,我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阮娇娇听出,他本人也不知情,这才松开了齐思远的身子,扬头看向他。
委屈道出实情,“娘亲说,不能让我一人霸着你。她让芝悠姑娘晚上到你房中伺候。”
“我不答应,娘亲说我不懂事,还不让我穿红色衣裙。”
“连我最喜欢喝的红果茶都不让我饮完,就赶我回如意阁反省。”
她心中难过眼泪越流越多,哭得梨花带雨,把齐思远的心都勾走了。
他哪舍得让她受这些委屈,急切吻上她的红唇。
两人忘情拥吻,耳鬓厮磨缠绵缱绻。
一场云雨后,阮娇娇才安心下来。
齐思远抬手捋了捋她脸上汗湿的乱发,哑声道:“人和心都给你了,还担心吗?”
阮娇娇紧紧贴着齐思远敞开的胸膛,神色有些疲惫羞涩一笑没有回答。
片刻后,不见她说话。
齐思远低头一看,人已经睡着了,他起身去内室沐浴。
随后回了自己书房,唤来文旭一问,方知章芝悠已搬到了月桂苑。
文旭看齐思远沉默不语,主动问道:“爷,可让章姑娘搬回县衙去。”
“不用,这样只会让娘亲对娇娇意见更大。”
“先留着她,到盛京再作处理。”
恰巧此时,余朗也回到了府上,把他打探到的情况如实告知。
“爷,查到了。”
“打探阮姨娘的是一位妇人,她去苏沉玉家后,又去了明月楼。”
再听到苏沉玉的名字,齐思远心中猛地一沉,心口像是压了一块石头堵得让他烦躁。
神色一黯,他冷声道:“如此看来,确实是阮纪之的人无疑。”
“明日,便把她的卖身契拿去户房改掉。”
着两人都在此,齐思远又安排起了明日的差事。
“余朗,明日随我去宣阳找宁先生。”
“文旭,你照样留在府上照看她们。”
文旭记性好,遂开口问道:“爷,难不成你真要亲自上门去收账。”
齐思远淡淡一笑,“与其说是收账,不如说是收网。”
宁松往日在朝中任门下省给事中,此人清正廉明,先皇嫌弃他太过刚正不知变通撤了他的官职。
皇上要对付内阁那帮老奸巨猾的重臣,宁松这样的人再合适不过。
而且皇上要擢用寒门子弟,让宁松官复原职,既能重拾寒门学子们的信心,又能让高门望族的官宦们看到皇上的决心。
年前齐思远就给皇上去过书信,至仁帝李嘉颜非常赞同,让他着手去办。
此事也有些棘手,此人虽刚正不阿,却也死板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