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许梵终于从尘世的不堪中解脱,抱着自己沉甸甸的肚子沉沉睡去。他的身体蜷缩着,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后穴残留的痛楚让他即使在睡梦中也微微颤抖。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他的脸上,映照出他苍白的脸色和微微张开红肿的嘴唇。
宴云生从身后紧紧将他抱在怀里,像是要把他嵌入骨血,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划破了寂静的夜,许梵的身体猛地一颤,从睡梦中惊醒。
他茫然地睁开眼睛,意识还停留在之前的梦魇中。
宴云生也被吵醒了,他一向有起床气,被吵醒后勃然大怒,哑着声音骂道:“操!哪个狗东西敢三更半夜来吵小爷!”
他打开台灯,不耐烦拿来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这个狗东西是哥哥,顿时没了脾气,乖乖接通电话,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哥哥······怎么了?”
“云生,爷爷被下了病危通知,我让方谨给你买了去瑞士的头等舱。”电话里,宴观南的声音低哑,想来也是刚醒没有多久。
“什么!”宴云生猛一个激灵彻底清醒,睡意全无,连声音都急促了几分:“哥哥,爷爷他怎么了?!那现在怎么办······”
“突发脑溢血。”宴观南打断宴云生的喋喋不休,他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疲惫:“你抓紧时间,收拾一下,和你一起去瑞士的保镖已经在来接你的路上,应该快到了。”
“好,我知道了。你也跟我一起去?”
“我得留在国内主持大局。我们两个一起去瑞士,太引人注目。不要对外透露任何消息,明白吗?一旦被媒体知道,势必影响宴氏股价。”宴观南细细叮嘱。
“好,我知道了。”宴云生挂断电话,低头看着身边的许梵,神色复杂。
他怎么可能放心把许梵一个人留在h市?可是爷爷那边病危,他带着许梵过去,被爷爷知道了,岂不是真的要把他活活气死?
宴云生将许梵紧紧搂在怀里,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舍:“我要去一趟瑞士,我让戴维来照顾你,有事你就跟他说。”
“嗯。”
也许是临别在即,宴云生显得格外温柔。
“别怕,我只是吓唬你,不会真让你一辈子挂尿袋。”宴云生抚摸着她日益圆滚的肚子,强颜欢笑:“黎哥明天就来送钥匙,再忍一天,就一天……”
“嗯。”许梵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像一把锋利的刀,一下下凌迟着宴云生的心。
宴云生穿上衣服,起身走到门口,却又忍不住回头,心中压抑了一整晚的疑问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你和沈星凝说,想和我结婚的事情,是认真的吗?”
宴云生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和忐忑,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玩世不恭。
房间里一片死寂,许梵神情一滞,久久没有回答,就在宴云生快要绝望的时候,她终于轻轻吐出一个字:
“嗯。”语气平静,听不出情绪。
“那……你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宴云生故作轻松,手心却紧张地冒出了汗。
许梵愣了一下,竟然真的小声叫了一声:“老······公······”
这声称呼,像是淬了毒的蜜,甜到发苦。宴云生的心瞬间被熨烫的发软,痒痒的。
“老婆,等我从瑞士回来,我们就一起研究出国的事情,好不好?”宴云生说着又重新爬上床,低下头在许梵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顺势将他搂的更紧一些,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语气缱绻:“我们把以前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
“好。”许梵垂着眼眸,声音依然没有波澜,像一潭死水。
宴云生看着许梵的语气始终冷淡,捧起许梵的脸,指腹轻轻摩挲着他苍白的唇瓣,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痛,语气卑微到了尘埃里:“老婆,我要走了,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
“一路平安······”许梵垂下眼睫,祝福声也很寡淡。
宴云生宴云生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将许梵的头按在自己胸前,抚摸着他柔顺的黑发:“乖,等老公回来,我会尽快回来的。”
说完,他最后深深地看了许梵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许梵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膀胱的胀痛感越来越强烈,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撕裂。身体上翻江倒海的排泄欲望还在折磨他,已经迫在眉睫。
膀胱已经胀痛到无以复加,就算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喝水的量,也于事无补。
他蜷缩在地毯上,无时无刻必须收紧双腿肌肉,绷紧神经,一动也不敢动。
他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在昂贵的床单上晕染出一朵朵深色的水渍。
夜幕降落后,戴维突然来到房间里。
“黎先生到h市了,我带你去找他。”戴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许梵心里顿时一松,就像是终于可以卸下膀胱里沉重的枷锁,哪怕只是一瞬间的轻松。
但很快,他一颗心就开始悬起来。因为戴维开始装饰起自己。
许梵麻木地任由戴维摆弄着他的身体,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就像是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具,任人摆布。
宴云生对乳夹从来没有什么兴趣,一次都没在他身上用过。
戴维照着黎轻舟的喜好,挑了一对乳夹。
他伸手用力凌虐揉搓他敏感的乳头,许梵不敢躲,跪都险些跪不住。
一直到许梵的乳头又红又肿地挺立,乳尖能夹住乳夹才肯罢休。
冰凉的金属乳夹连橡胶垫都没放,直接夹上许梵的乳头,痛得他不断发抖。
h市到底不是天堂岛。大尾巴的肛塞实在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