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停下来,求你——
希里的眼泪越掉越多,疼得直抽气,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哭什么?你不是很爽么?”身后的冷讽不断传来,希里气得浑身发抖。
后穴被粗大的物事操弄,小穴也被木偶干得不断收缩,淫水将前面的两颗小球都喷上汁液,希里的阴茎也因为摩擦硬起,濒临射精。
“不……不……”希里的双眼紧闭着,泪珠挂在长睫上,他摇着头,心里疼得像被人揪着一般,“我没有……”
“古尔德”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希里的声音被顶弄成破碎的只言片语,两口穴都被涨得满满的,木偶的茎身将花蒂捻得一激,希里的大腿也抽搐起来,小穴一阵痉挛,喷出情液来。
“啊啊……哈啊!啊……”希里瞪大了眼,泪痕布满了那张小脸。
古尔德……你到底在哪里……
希里脱力地倒下去,已经没力气反抗了。“古尔德”借着高潮时后穴的紧缩延缓射精的快感,将希里的大腿钳得发红。
“别动……别动我的殿下……”希里又听见了那个朦胧的声音,他心里阵阵打起鼓来。
是古尔德!真正的古尔德!
身下的心脏突然升出一阵莹绿的光芒来,温暖又强大,光芒包裹住希里,将那镜中的“古尔德”猛地向后一震。木偶开始崩裂,如同瞬间枯朽一般,片片剥落下来,古尔德的躯体被封锁在这木偶当中,眼睁睁地看着殿下被这个替身凌辱,心痛如刀割。
他揽着希里坐起来,适应着僵硬的躯体。
“你怎么敢……”他怒瞪着“古尔德”,撑着棺木的手攥紧,指节都捏得发白。
“古尔德”挑起眉,冷笑道:“可是这不就是你所想的嘛?古尔德……我也是你呀……”
它化作一道黑色的烟气冲了过去,被古尔德用灵力弹开。
“占有、掌控、疑虑……”那道烟气盘旋在二人身边,“我只不过是它们的集合体而已。”
希里蜷缩在古尔德怀里,还惊魂未定。古尔德用手希里轻轻拍着希里的背。
“我就是你……我……就是你……”
希里听见那声音不断地重复着,用尽力气反驳道:“放、你、的、狗、屁!”
希里从古尔德怀里抬起头来,看着那道烟气:“你永远都不会是古尔德!哪怕你是他心中负面的集合体又怎么样?”
那道烟气似乎凝滞了,像一团墨似的聚在空中。
“我因为他的正直、善良、无私而爱他,”希里道,“却不会因为他的占有、掌控、疑虑而恨他。”
希里冷哼一声:“你又是什么东西……拿什么同他比。”
那墨团膨胀起来,发出如滚水般的沸腾声。
“小心——”古尔德见势不好,将希里牢牢护在怀中。
墨团四溅开来,每一滴都像是强酸一般,将沾到的东西腐蚀去。
“啊啊啊!”古尔德的灵力不足以保全两人,他以身护住了希里,却不可避免地被那墨滴侵蚀了手臂。
“古尔德!”希里睁大了眼睛,语气关切又紧张,“你怎么样了!我好像看到了血!”
“我拿什么比……说得真好听啊。”那墨又散作烟气环绕起来,“你又真的看透他了?”
古尔德捂着流着血的手臂,咬着牙忍痛道:“那么,把一个人的负面情绪放大,就是你说的看透了?”
“起码我把罪恶摆在了明面上,”烟气俯冲到古尔德面前,“你呢?”
希里扑过去和烟气扭打起来,他举起拳砸进烟气:“那又如何!我会用一辈子去了解他!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周围的一切忽然都如同镜面一般破裂开来,无论是烟气还是他所以为的古尔德通通都消失不见了。而自己的衣服也完完整整穿在自己身上,没有半分受到过折磨得痕迹。
古尔德正搂着他,一脸担忧地看着希里。
“殿下……”
难道刚刚一切都是幻象?只有找到破解之法才能从中醒悟。希里皱着眉。
“古尔德,你刚刚看到的是什么?”希里道。
古尔德还有些没从假象中彻底回过神,摇了摇头:“在我的镜世界里,我看见了好多个殿下,不停作出一些古怪和出格的行为,然后我就不停地在说教……直到我发现情况不对,才用灵力破除了幻象。”
“后来发现殿下昏迷不醒,便用灵力强行进入了殿下的镜世界。”古尔德吻了一下希里的额头,“还好我进去了,否则殿下不知道还要遭多少罪……”
希里微微红了下脸,转移了话题,“现在必须要找到伯格和赛特他们。我还不确定他们会经历什么,那个魔法师是真心要至我们死地了。”
古尔德点点头:“殿下,我先出镜世界,在外接应你,用灵力保护你们安全。”
希里也清楚事情只能先这么办,便应下来:“我去找他们,你也小心魔法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