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森炜也眼神漂浮,察觉到自己的心肝小团子有所缓和的表情,便在一旁看戏,这时听到赵台狄请辞,便挥挥手让他退下。
不过一旁的宗仁还像不想放过赵台狄一般开口道“贤侄且慢,吾观贤侄面相后,还有一句话实在是不吐不快。
此事事关贤侄性命,还望贤侄记在心上,贤侄面相桃花繁重,呈现出背债凝煞之象。
贤侄最近时间内,如不在男女之事上有所收敛,悬崖勒马的话,恐桃花终凝煞成灾,便伴有血光滔天之兆。
表叔不才虽然修为不及贤侄,但这占卜观星之术,还是略通一二。话已至此,还望贤侄好自为之。”
赵台狄已经开始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但还是耐着性子回了一句“小侄并无纵欲之事,还请表叔明示。”
宗仁很是疑惑的看着赵台狄,旋即好像又想明白了什么开口道
“虽然双修功法能快提升修为,如不节制,亦然会引纵欲过度之症。
不过贤侄的桃花债并不是一人成势,吾亦只能劝解贤侄收敛一二。
不然血光来时身败名裂事小,身死道消事大。
吾已为贤侄道破天机,多余之话不可再言,不然沾染因果过深,吾亦自身不保。
言尽于此,还望贤侄自己斟酌,珍重自身,切莫做那大梦到头一场空,千年道行一朝散的短视之人。”
说完后便端茶送客,不再言语。
赵台狄眯着眼睛皮笑肉不笑的,装模作样的谢过宗仁后。
阴沉着脸的转身而去,离开之时刻意看了一眼赵月儿的表情,见其侧颜依然如之前一般冰冷清冽。
赵台狄转身走后,屋中陷入了一片短暂的寂静中,随后便传出了一阵悦耳的笑声
“宗仁表叔可真是一位奇人啊,看到那油头粉面,装模作样的赵台狄我就恶心。
却又不能作,只能处处忍让,今天被宗仁表叔如此一激。
想必他此刻的心情定然复杂,父亲宗仁表叔的修为不及赵台狄,那厮心思阴沉歹毒,睚眦必报,你就不怕他暗中对宗仁表叔不利吗?”
赵森炜宠溺的看了赵月儿一眼淡淡道
“没大没小,那是你族兄,那厮也是能从你口中说出的?隔墙有耳,深宅内院人多口杂,自己日后说话多把把风,莫要被人落了口实。
你宗仁表叔,历来都是实话实说,没有那些虚头巴脑的人情世故。
若不是你小姨心疼你最近在府中的境遇,费劲力气把你宗仁表叔请来,为父亦不知如何安排你外出散心。”
赵月儿听到此言,开心的眼前一亮
“父亲月儿可以和宗仁表兄出去散心?
宗仁表兄和这些只知道勾心斗角的族亲完全不一样,如果能和宗仁表兄外出历练,月儿愿意一同前往。”
赵森炜没好气的看着自己的心肝小团子
“你这些时日来,就这会像是真正的活着一样,往日死气沉沉,说什么都是心不在焉,为父惭愧啊。
为父现在还给不了你自由自在的生活,便只能想办法既能保证你的安全,又能让你能稍微远离让你不开心的源头。”
赵月儿听出了父亲心中的苦涩,既是自责,又是埋怨自己很少与他亲近。
不由得心中微微一动,觉得自己对父亲也的确太生疏了一些,父亲还记得自己爱吃母亲做的桃花酥,自己想要修行,便全力帮助和教导自己。
然而自己到现在,甚至都不知道父亲喜欢什么。
想到这些的赵月儿不禁有些百感交集“父亲,你对月儿的好,月儿都知道,月儿也知道父亲现在很多事身不由己。
月儿定当努力修行,争取早日为小姨寻得疗伤圣药治疗暗疾。争取早日能成为父亲的一番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