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根本不爱。
爱到深处,心尖由内而外都是苦的,是夜不能寐深夜心口疼的,舌尖是不知羞耻毫无尊严想去舔的。越苦涩越想舔,越爱而不得越苦涩,最终陷入了变态的死循环。
方洋:“……”
平时也没少见你舔。
这会儿突然有节奏了?难道平时被迟诺一个眼神迷得五迷三道的是假装在演吗?
大概到了迟诺需要换药换点滴的时间。
薄寒臣去了一趟卫生间,把唇上的烟味洗掉,倒不是他想抽烟,只是这些年他经历太多太多苦闷的事情了,就偏爱这种自虐似的辛辣感,才能将他胸腔内的郁气全部烧个干净。
骨节分明的双手掬起一捧冷水,拍在了脸上,他抬起狭长清寒的双眸,眼中的侵略性和掠夺的坚定更甚。
他渴望拥有迟诺。
从始至终,毋庸置疑。
薄寒臣去了迟诺所在的病房,给迟诺换上了新药,是一小瓶盐水。
察觉到身边有人。
迟诺卷翘的睫毛颤了颤,撩起了惺忪的眼皮,心想薄寒臣一定也挺心力交瘁的,软声说:“你要不在陪护床上趟一会儿,我这一会儿就滴完了。”
迟诺的嘴唇色泽嫣红。
唇形漂亮极了,是娇艳欲滴的樱桃色,小小的唇珠圆圆翘翘的,很适合接吻时舔咬,将他要哭。
薄寒臣微凉的指腹揉了上去,这张嘴唇果然像是花瓣一样娇嫩。
迟诺疑惑:“?”
薄寒臣:“今天医生又和我说了不少,似乎是在责怪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让妻子饱受求偶激素的折磨,自己却不管不顾。”
粗粝的指腹摩擦唤醒了迟诺更深层次的渴望。
他这具身体现在是经不起逗弄的。
迟诺眼尾瞬间晕出了一片稠丽难耐的艳红色,呼吸有些轻了,别了一下脸,不再让薄寒臣揉弄他的唇瓣,轻声说:“抱歉。”
薄寒臣:“你是要摘除孕囊,还是用别的方式调和体内紊乱的内分泌系统?”
肯定是摘了。
可是一时半会儿又摘不了。
如果他真的现在去预约手术摘除的话,肯定有二到三个月无法工作,他刚签进《权臣》剧组,剧组一旦开机每天的流水都是真金白银,拖一天就会多一天的巨额开销。
况且这个项目已经宣出去了,他恋综一结束就要进组了。
不过迟诺好奇地问:“你有什么别的方式吗?”
薄寒臣看着迟诺漂亮的脸蛋,视线渐渐变得有些深,粗粝的手指再度摩挲起来他的唇,将迟诺圆翘的小下巴抬起,一字一句认真说:“定期和我做愛。”
做?
做愛?????
薄寒臣,你没事吧????
“你也不小了,也该尝尝这方面的甜头了。之前是我这个做丈夫的迂腐,没有给到你高质量的夫妻生活体验,以后我会逐步改善。让你对我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