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风他可真是个混蛋啊!
可她偏偏就是忘不了。那些年少时的种种,怎么就是假的呢?
月凉如水,盛兮晚本来就穿得不多,很快便手脚冰凉。
可随着时间过去,更凉的仿佛是胸腔里的那个东西。
过了今夜……裴瑾风和苏烟烟之间,就不同了。
屋里静悄悄地。
听不见什么动静。
不远处的如画,和盛兮晚对视了一眼,神色复杂。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
苏烟烟拢着薄薄的纱衣,眼眶通红,狠狠地剜了一眼盛兮晚,走了 。
如画慌忙给苏烟烟裹上一件外衣,将她笼得严严实实,不叫别人看见。
主仆两人去后,盛兮晚半晌都没回过神来:没成功?这是怎么回事?是苏烟烟魅力不够,还是裴瑾风……不行?
“看什么?”裴瑾风的声音冷不丁从背后传来。
盛兮晚吓了一跳,猛地往外跳了一下:“王爷走路,竟没声音地!”
裴瑾风却看着盛兮晚,脸色沉沉:“在想什么?”
这般出神——
盛兮晚低声解释:“在想,苏姑娘真美。”
就算裴瑾风不行,这话肯定也是不能说出来的!这一点,盛兮晚还是明白。
男人对这方面,好像总是很在意。
从前带兵的时候,盛兮晚还听见几个兵丁围在一起吹嘘这种事情。
裴瑾风淡淡道:“所以,你觉得,本王是坐怀不乱,还是不行?”
盛兮晚心头一惊。
随后面上一片涨红:他怎么这都猜得到?
不得不说,裴瑾风洞察人心的本事,有些过分强了。
盛兮晚支支吾吾:“自然是坐怀不乱。”
裴瑾风却将盛兮晚拽进屋里去,然后冷冷看住盛兮晚。
那目光,几乎看得盛兮晚浑身发凉,甚至有一种想要逃跑的恐慌感。
裴瑾风捉住盛兮晚的手,猛地按在了他自己胸口上:“拜你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