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这件事这么棘手,要不交给最有能力的三哥来做呗!”娉娉袅袅的衣襟扫过夜南的脸,声音酥媚得心都要软成水了。
这句话简直说到夜南的心坎上了,嗅着朱娜的馨香,表情却故作为难,"这,不太好吧!老三刚立了功,还受着伤,好歹休养休养。"
朱娜心里冷笑,她势要那个不知好歹的臭男人付出代价,只是可惜那幅好皮囊。
这么想着,朱娜的玉手抚上了夜南的眼睛,媚眼如丝,"有伤就让三哥休养三两天嘛!他有功劳,我们自不会亏待他,就让他去一展身手呗!"
说着,撒起了娇,"好不好嘛!好不好!”
夜南被吵得没办法,顺水推舟地问润修,"老三,你意下如何?"
润修阴寒之色一闪而过,但面上不动声色,“但凭老大吩咐。”这场会议,就以这?唐的结果结束了。
潺潺流水旁,是一间简陋的茅草屋,四周荒芜,粗糙枝干的荒草任凭风沙拖挭,硬得像不倒翁那样顽强,
润修在还有着一股枯草味的屋里强忍着苦痛,"大当家也真是的,既然派你去求和,为何不送点伤药来,让伤好得快呢!主人,还有一天你就要去敌营,之前你射杀他们那么多兄弟,现在去不是找死吗?"
一旁的瘦成猴的黑孩,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扯着带血连内的绷伤,嘴上不停唠叨,
因为他是被润修顺手救的奴隶,所以自然为润修担忧些,此时润修手臂上的伤,不仅是炎,更有脓水流出,看着甚是吓人,
而黑孩身份低贱,自然没什么本事要到伤药。
而润修,他明面上是得了夜南的赏赐,可都是绫罗绸段,没有一丝用处,毕竟远那些东西也是为了面上过得去。
海盗营都是见风使舵,见老大故意为难,谁敢给他再买药。
润修面无表情,似乎感觉不到疼痛,说到底,夜南已经很是怀疑他了,因为他这几个月总是表现得锋芒毕露,威胁到了他大当家的位置,
还有一个就是打劫时,总不见技术模芯片,如果不是现在他还有点用,估计明天都得人头落地了。
黑孩看着如此沉稳的主人,心里不由感叹,这样狰狞的伤口,主人从来不吭声,就连有一次子弹差点打中了心脏,取子弹时也只问哼了一声。
黑孩不由地敬佩起来,手上的动作不急不缓,重新包好了新的绷布。
风沙有时猛烈起来,连窗户都吹飞,现在半开半闭的窗吹着干燥带沙的风。
黑孩似有所感,转头,看到了一个妖娆的身姿,婀娜地迎风走来,黑孩不由全身一凛,赶忙收拾东西,眼神身躲闪地退了出去。
曾经就是朱娜,几乎差点把他打死在冰冷的石板上。
润修注意到他的动作自然明白谁来了,不由眼神水冷。
这里好不容易用炭火暖了几天的温度都乍然下降了一个度。
“老三啊!娜姐代你大哥来看看你。"朱娜媚态横生地走进屋子,凝视了润修一秒,眼底一闪而过的占有欲,润修躺床背对她,一动不动的。
“哟,这里怎的这样简陋,你还受着伤呢!你还受着伤呢!那些下人如此怠慢,真该打。"说着,朱娜用地的玉手抚过润修受伤的手臂,
带着酥麻和隐隐被抚伤口的刺痛,润修腾然坐起来躲开了,窗外的风呼呼地响,似乎更猛烈了。
"朱娜夫人请不用为我这种低贱的小人费心,住惯了贱地,睡其他地方反而不习惯了。"润修语气生冷,面无表情地说,
朱娜的媚眼凌厉,一闪而过的恼怒,但很快又被她压了下。
朱娜再次缓和了语气,俯身,幽幽兰香飘拂到润修脸上,她的朱唇喷着热气凑在润修耳边。
“小郎君,你看你生得玉面朱唇的,可不是你口中的低贱之人,要不你再哄哄姐姐,帮你劝劝你大哥,让你不要去送死。"
说着玉手抚过那润修老天都眷顾的脸庞,眼底布满了痴迷,这样阴柔的脸配了一丝病态,更显得孱弱不堪,惹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