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鸡巴初次占有的花穴正可怜兮兮地张着指缝宽的小口,嗫嚅着开合,淫液糜亮,嫣红非常,陈最握着肉棒轻轻抵上,拍了几张龟头在逼缝里碾磨和没入的Live图后,便将手机扔到了一旁。
顾声笙看着单手撑在自己上方、偏头咬着撕开锡纸包装的陈最,难耐地动了动腰肢,轻微的嘶啦声让她穴心酥痒,就好像被陈最的手指搅弄着一般,忍不住夹了夹逼,心跳声噗通噗通,大到盖过了其他。
陈最拿出透明的避孕套,常规款式,略显生疏地替自己戴好后,目光垂下落在顾声笙的脸上,才现女孩子整张脸红的不行,甚至和他对上视线后,还慌慌张张的将目光挪到了一旁。
他低低笑了一声,一手手臂平撑在她的头边,另一手扶着她的腰,鸡巴已经硬到不需要他牵引,窄腰前送,便顶了进去。
怕她还是会觉得疼,陈最进入的动作放得很缓慢,顾声笙攀着他的肩,感觉自己一点一点地被他撑开,撑满地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张开唇,在他耳边难耐地呻吟。
“啊……”
双眼渐渐变得迷离起来。
紧致的穴道被撑成了陈最鸡巴的模样,严丝合缝地吮吸着每一处,他甚至觉得她的宫口好像长了一张贪吃的嘴,嗫嚅着嘬弄敏感的龟头,可怖的快感爽得他头皮麻,忍不住低下头来,同她贴得极近。
鼻尖交错,这么近的距离却谁也没有再往前一步,感受着对方的呼吸。
顾声笙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花穴酥痒,她忍不住夹了他一下,有些难为情地对着他撒娇:“……逼里好痒哦……嗯……嘬嘬干我……”
甜软的声音像泡过蜜糖,轻易地腐蚀了理智的高墙,陈最觉得像被她扼住了呼吸般,再被小穴刻意地夹过——
他猛地吻在她的颈侧,一路向下吸出连串的痕迹,劲腰力,轻轻抽出后重重干到花心,沉甸甸的精囊啪地打在女孩子肥腻的肉唇上,水渍飞溅,仿佛也想跟着鸡巴一起进到逼仄的花穴里,被里面的软肉吮吸。
过电般的酥麻从穴心一直攀升到大脑皮层,陈最食髓知味,次次地顶入都是这么的沉,冠状沟剐蹭过女孩子阴道里层层迭迭的肉褶,每一处都是让她爽到想哭。
“哈啊……嗯……好舒服嗯……”
“啊。。。嗯啊。。。唔嗯……慢、慢点嗯……”
“太重了……嗯啊……嗯……嗯……”
“嗯……好深陈最嗯……哼嗯……”
啪啪啪啪,肉体的拍打声回荡在房间里,伴着顾声笙已经带上哭腔的呻吟声,非但没有让陈最慢下来,反而如同得到了鼓励,越肏越沉,也越肏越快。
饱满的肉唇被鸡巴硬生生分开,好不容易等到鸡巴抽出来了,还来不及合上便又被撞入,软绵绵可怜兮兮地裹着柱身,鸡巴进出间带出了一股又一股,精囊拍击得水渍沾湿了深黑的丛林,拍肿了女孩子肥嫩的逼。
“沉么?”陈最和她额头相抵,低低粗喘,又一次深深干了进去,看着女孩子爽到涣散的目光,轻笑道,“可我看你舒服得很。”
他揉弄着丰盈的雪乳,鸡巴被小穴包裹得舒服,甚至舒服到下手没轻没重,更毫无章法,一对漂亮的奶子被他捏出了好多乱七八糟的形状,更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红痕。
看着可怜极了,可配着顾声笙沉浸在欲望里的淫糜神情,陈最只会肏得一次比一次狠。
“骚逼——”陈最亲吻着她,吻掉她眼角落下的生理性泪水,“回答我,陈最把你干舒服了么?”
他平时从来不说这么直白的话,可在性爱里,顾声笙却不觉得难听,反而有些上瘾,甚至心潮澎湃。
“嘶——”
陈最蹙了蹙眉,顾声笙失控地重重夹了他一下,差点让他牢牢守了许久的精关就这么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