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过两次,陈最仍旧没有尽兴,缠着顾声笙吻了好一阵,还埋在她小逼里的鸡巴又变得硬涨起来。
顾声笙捏了捏他宽厚的肩,闭着眼,从不分彼此的唇齿间溢出一声舒服的嘤咛。
不顾她的小穴里已经填满了精液,陈最缓慢地在里面挺动起来,鸡巴顶开烂软的逼口没入,湿软紧致的小穴圆撑,芝士般浓稠的浊液被一股股挤了出来。
陈最几乎按着顾声笙做掉了大半个白天,原本窄窄一条细缝的逼口都要合不上了,他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失去堵塞的精液从里面汩汩流出,好一会儿都没能弄干净。
每每总觉得已经好了,陈最轻轻按揉她的小腹,就总能再挤出来一股。
“……嘬嘬好厉害,射了好多啊。”顾声笙懒洋洋靠在他怀里仍由他摆弄,反正自己是没有力气的了,又累又困,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揉了揉眼,“嗯……喜欢你。”
前后连起来很容易产生其他意思的话让陈最忍不住轻笑,低头看着已经眯上眼睛的女孩子,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脸颊。
“我也喜欢你。”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顾声笙睁开眼,屋里是满室的漆黑,只有被拉开的半边窗帘外有点点对面楼宇的灯光。
身下的床单没有湿感,想来已经被陈最换过了,手摸着身边没有人在,顾声笙撩开被子,踩了两下没有在惯常的位置踢上自己的拖鞋,便也不要了,光着脚去到了客厅里。
只亮着单人沙边的阅读灯,陈最放松了坐在里面,拿着平板划拉着。
听见动静抬头,顾声笙已经扑了过来。
陈最将平板放到旁边,伸手搂住女孩子,揉了揉她的头,问:“饿了么?”
顾声笙点了点头,然后问他:“第一场考试是什么时候?”
陈最愣了愣。
不由得,将她拥得更紧。
“后天走,沪市考两场,半个月后回来。”陈最感觉到圈在自己脖子上的手顿了顿,心里仿佛被人狠狠揪住一样难过,“声笙——”
“好好考哦,要都上都上。”顾声笙说,声音听起来很轻松,却怎么也不愿意抬头,“半个月很快的啦,多考几次模拟你就回来了,再说,之前也不是没有分开过……这么长……”
陈最被老张提溜去跟着竞赛培训的时候,好像也有那么久。
那时候顾声笙只是稍微有点不习惯,但每天给陈最消息都能收到他的回复,便又觉得,似乎也没有什么不一样。
可她现在已经回不到当时的那种心情了。
他不在的每一天都变得无比漫长。
眼睛好烫。
陈最的肩头晕开一小片热意,只是还不等他出声,顾声笙便用力在上面蹭掉,然后坐直,捧着他的头莽撞地吻了上去。
她勾住他的舌进到自己里面来,陈最顺从她的一切,低头吻下,扣着朝他靠来而后弯的腰,大掌轻抚到她的后背,温柔漂亮的脊线贴着他的手臂蜿蜒。
两人吻得痴缠,直到顾声笙快要喘不过气,才不舍的分开。
即便是这样,她也忍不住一下又一下地轻轻啄他。
“宝贝。”陈最喊她,手从她的裙摆下伸入,轻轻摩挲着她的腰肢,然后问,“只有两个月了,想过以后吗?”
她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想做法官。”
陈最笑了笑:“顾姨是律师,不想给她打工?” “也想啦,哪怕在妈妈的律所待一天,也是简历上最漂亮的记录了。”顾声笙说,“不过比起来,还是更想做法官。”
“那我要更认真考试了。”陈最说,忽然正经起来,“京大和申大的医学院可都不好进。”
顾声笙愣了愣:“你要考医学……呸,可我不一定能上这两所——”
京市大学和申城大学的法学院是国内的一二,可以说大类学科都是他们两所垄断。
陈最伸手捏住了她的唇,不让她讲出后面的话。
“你能上。”陈最说,“到时候可以出去住,宝贝,不想只在我们两个人的房子里,被老公干么?”
他声音低沉喑哑,正经的话题被他染上欲色。
“不用害怕有人会来打扰。”
顾声笙低下头,和他额头相抵,闭上了眼睛,浓密纤长的眼睫微颤着。
“想的。”顾声笙搂住她的脖子,双手在他的脑后交迭,“……老公,要你在阳台肏我。”
“骚逼。”陈最轻笑一声,在她的臀瓣上拍了一下,“那到时候,可别说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