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三月底,公司新招了一批实习生。由于负责人被临时调去更紧急的外务,老板随手抽了你和同组里的红姐去安排实习生的工作。
实习生的档案资料在红姐看完一遍后,你粗略地翻了一下,准备和她说差不多时,眼睛却停留在程方平那张端正的一寸照上。
“你又想做什么?”
程方平时隔多日才接到你打了的电话,根本不知道你为什么质问他。
“姐,我没做什么,你别凶我。”
你扶着额头,强制冷静下来,“你为什么进x公司当实习?”
“x公司?”程方平停顿一瞬,才反应过来:“室友带我一起的,他二叔是x公司的股东。”
这下,你彻底无语了。
幸好只是短暂实习两个月,程方平也没在你眼前表露不该有的情绪,老实本分,还算明理。
到实习生离职那天,公司这边安排了吃饭。老总没空,所以吃饭的人除了那十几个实习生,只有组长、红姐和你。
二十多个挤在包间里,推杯换盏,蛮热闹。不过,你一般都是吃了饭就早退的人。和组长、红姐打过招呼之后,你就撤退了。
红姐好像知道程方平是你的什么亲戚,招呼他过来,让他送你回去。
你笑着和红姐道了谢,退出包间后却冷了脸,让程方平不用管你。
程方平盯着你不说话,目光沉沉。
鬼知道他心里有多生气。两个月里,他都没有向你越界一步。但今天是最后一天,你还是不让他给你挡酒,你甚至不想让他送你回家。
你竭力忍着不适的眩晕感,勉强走了几步。下一秒,你被程方平横腰搂紧。确切地说,你看上去几乎是倒在他身上,被他带着走。
“你…做什么!”你把他的领口扯得乱七八糟,妄想让他停下来。
“你走都走不稳,要怎么回家!”程方平浓眉压低,眼神黑沉骇人,第一次用这么凶巴巴的语气和你说话。
你闭了嘴,因为你确实感觉自己走不了几步。
被他送到家里,你直接就倒在了沙上,胃好像是被高浓度的酒精腐蚀了,在不舒服地蠕动着。 程方平不知去厨房干什么了,好像在烧热水。你脑子晕乎乎的,乱得像浆糊。
直到温热清新的茶水灌流入胃,你才好受了一些,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心跳都平稳了不少。
“喝不了酒还逞强,怎么不把自己喝死算了…一天天都让我那么担心…欸,程小韫……”耳边的絮叨突然停了下了,有温热的手掌在触摸你的脸颊。
“…能不能爱我一下?”卑微的祈求难掩他平时极力隐忍的爱意。
你听见了,泪水一点点湿润眼角,却开不了口应答。
满室阒寂,他的轻叹清晰无比。
半夜,你口干找水喝。到了客厅,你才现他窝身在沙上。
你抬手摸了摸他与你相似的眉眼,像是道歉又像是自我说服:“我们是姐弟啊,是永远都割不断的亲情…让我们像姐弟一样彼此关爱不好吗?”
你回房去拿厚被子,轻轻给他盖上。把他的手也一起塞进被子里时,他却紧紧握住你的手不放。
你抬眼看他,只见他隐忍的眼眸里泛着水光,“姐,你才是不敢抓住幸福的胆小鬼。”
“我…你说得对,我胆小,我要顾虑的东西很多。”你甩开他的手,想要起身离开。
但他突然把你整个人都拽倒,拽到他身上。
“我始终和你站一块呢?还要顾虑什么?”他额头近乎贴上你的额头,“爸妈吗?该断亲的,我也快断了。你还要担心什么?”
“我……”你嗫嚅不语,双臂抵在他胸前,眼睛四处躲避。
这时,他的吻如疾风骤雨般落下。唇上、脖颈上、锁骨上,哪里都有他的吻。
你想躲开,却浑身无力,好像被他的爱意溺毙,找不到逃脱的出路。
察觉到你没有对他强烈地抗拒,程方平的唇一路流连到你的小腹,然后是隐秘的腿心。你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连忙夹紧双腿,伸手去阻拦他,“不行…”
程方平抬眼看你,漆黑眼眸里尽是汹涌的欲念。他一言不地挤进你腿间,压紧妄想挣扎的两腿,挑开那层薄薄的布料,然后张开嘴,一口含住了柔嫩的阴蒂。
“嗯…别……”你绷紧脊背,手掌急忙撑住情不自禁往后倾倒的身体。
腰腹本能地想往后蹭动,却被他用手扼制,自己又朝前挪动,对准穴口,摆动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