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象化了。
我眼看着应柳黑了脸,一副无语的样子。
“我回去之后也查了,但没找到相关的记载,所以也只能先用鳞片保住他的命,后面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机会。”张云落说。
如果张云落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这件事的蹊跷就大了。
应柳的鳞片总不能是会让涂山钰病重的源头吧。
“应先生,你之前不是说可以试试吗?”李乾说。
“嗯。得她来。”
应柳指向了我。
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尤其是张云落,那眼睛真的能冒星星了。
她好像真的挺喜欢我。
不过不对啊!
我自己也很纳闷:“我吗?我不会看病。”
“不需要你看病,只有知道他在想什么,经历过什么,才能对症下药。”应柳说。
张云落立刻就道:“小零儿,你这么厉害啊?”
我:“……”
这是不是有点尬吹了。
张云落一看就不是泛泛之辈,我哪里能称得上她嘴里的厉害。
而且小零儿这个称呼是不是有点太相熟了?
“要入灵景?”我问。
我似乎除了这个技能之外,别的都不太行。
应柳嗯了一声,显然是我说对了。
李乾这个时候也道:“没看出来,小姑娘年纪轻轻,本事不小。”
“没有没有。”
原以为李乾知道方法之后会迫不及待的让我们施展,毕竟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自己的儿子快点醒过来。
但出乎意料的,并没有。
李乾说:“虽然我是个外行,但也知道想看一个人的脑袋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小姑娘年纪又轻,万一适得其反这算谁的?”
说到底,李乾还是不相信我的能力。
这个我也理解。
我自己其实都不是很自信。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他这么躺着也行,至少有条命。”张云落说道。
很难相信这话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
李乾被这么噎了一下,微微的撇了撇嘴:“抱歉,还望你们理解一下为人父的苦心。”
“李老板,办法就这一个,你若不愿,那就另请高明吧。”张云落又说。
李乾犹豫,半晌后说:“你们让我考虑考虑。”
原以为他要考虑一两天,谁知我这边刚回到旅馆他就打来了电话,说要找我单独谈一谈。
而且司机已经在旅馆门口等着了。
从这个度算,我们刚离开的时候李乾应该就已经做了决定。
他强调了要单独谈一谈,司机也只让我一个人去。
应柳和张云落都有些不放心,好在我劝住了。
我不能一辈子躲在应柳的身后,也该学着去面对这些了。
管家将我迎了进去,态度很恭敬,比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还要恭敬一些。
这次他没带着我去客厅,而是去了后院。
有钱就是好,这后院相当漂亮,很多花都是我未曾见过的。
李乾坐在凉亭下靠在椅子上,手边是新鲜的水果。
走近,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说:“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