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俊生在那里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陈述理由。
他觉得一般人听到这个信息立马就应该知道这里面可以做文章。
这可是一个现成的理由。
只要这位县长不傻,应该知道怎么做。
谁要是被扣上敌特分子的帽子,那可是要严格审查,绝对不允许任何一点儿风险遗留在当地。
宋为民听完这话仔细抬头打量了一下江铁城。
看到眼前这一脸正气的年轻人。
“你就是江铁城同志,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县长同志,我觉得眼前这位何俊生同志的理由非常可笑。
如果说一个普通人为村里做了一点事情,就被人怀疑是敌特分子的话。
那么我想问一问咱们周边的这一些县城周围的村子有没有村子十几年都没有任何发展。
可是突然之间他们生产队长想法子给村里带来了商机?
想法子给村里人解决了困难,有了粮食吃。
我听说13里铺那可是干旱沙漠里的村子,居然队长带着他们在沙漠里挖出了水源。
我听说他们村儿可是今年唯一受灾不严重的村子。”
“难道这位队长和所有的村民也是敌特分子?
要不然十几年甚至几百年都没有挖出过水源的地方,却好端端的有了水源,这个人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啊?”
“还有去年听说去年河西村儿出了一位神医。
药到病除从沙漠里找到了能治病的芨芨草,治好了不少牲口的病。
给生产队里减轻了不少损失,这人以前也是寂寂无名,难道说这个人也是敌特分子?”
果然这话一说,众人刚才还喊打喊杀的气焰瞬间就平静下来。
的确,如果说人家给生产队找来了订单就成了地特分子!
那这些都能定性为敌特分子,好像站不住理。
宋为民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这个年轻人面对这种场面居然不慌不忙,还知道如何给自已辩解。
最重要这个年轻人对周围的事事了解的这么透彻。
一个刚到这里五个月的知青居然能洞悉周围一切发生过的事。
“你们大家听到了吗?这位同志做的解释合理吗?你们认为能站得住脚吗?”
胡伟一听这话就知道完了。
江铁城这话合情合理,而且这事情他也听说过。
如果把江铁城定性为敌特,那这一些人都得被定性为敌特,周围村子里得掀起多少腥风血雨。
胡伟立刻不动声色的朝后面退了一步,在这件事情上他可没有硬出头。
而何俊生哪里想到居然有这样的反转,脸涨的通红,想要找出一个理由。
“县长同志,虽然他这些行为不一定是敌特分子。
可是他如果不是敌特分子为啥要把武装部的同志打晕呢?”
这是何俊生唯一能找到的理由。
众人也纷纷开口,
“对呀,他如果不是敌特分子,为啥要打晕人家武装部的同志?好好说不就行了。”
二婶子火了,
“你们让我们江组长好好说了吗?
没等我们江组长说话,二话不说就要抓人。
是谁谁不反抗啊?
好端端的在大街上就因为吵了个架就要被抓,是你你们乐意?”
“对呀泥人还有三分土性!
欺负我们村里人不懂啊。”
“江知青那可是城里人受过教育,人家说的没错,武装部凭啥无端端的抓人?”
“不讲道理还不让人家反抗,反抗就成了敌特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