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口,停着三辆军用吉普车,还有四辆三轮摩托。
吉普车是二战时美式装备,国内数量不少,外三分局的三辆车,都在这。
几人上了一辆车,大张一脚油门,往外三分局疾驶而去。
他们走了不到十分钟,辖区派出所的民警匆匆赶来,吵着闹着要接手案子。
……
吉普车后座,徐槐和汪大飞把王益夹在中间。
啪叽!
徐槐一巴掌甩在王益头上:
“哥们,你挺牛逼啊,敢冒充周总签字?赶着投胎呀!”
脸色惨白的王益哆嗦着,牙齿跟着打颤,眼泪跟决堤一样,哗哗往外涌。
“说说吧,谁怂恿你干的?你的同伙呢?”徐槐瞧见王益的怂样,就这胆子,敢诈骗二十万?
“说话!”
汪大飞一拳捶在王益的肚子上,疼的王益蜷缩着身子,哼哼唧唧。汪大飞见他不开口,骂骂咧咧,拳头招呼在王益身上,不一会儿,王益哀求:
“别打了,别打了,我说……”
汪大飞亢奋不已,这可是大案特案,他隐隐看见军功章在向他招手,隐隐看见他的级别,又往上蹦了一级。
他立马从车子里摸索出来一些纸张:“徐槐,你问,我来记录!”
徐槐抓着王益的后脖颈,将他提起来,冷声问道:“姓名?”
“……王益。”
“年龄?”
“36!”
“祖籍!”
“浙江杭州!”
汪大飞意外看向徐槐,嘿,审讯的还挺专业。
问了基本细细后,徐槐又问:
“谁指使你冒充签名的?”
“没人。”王益带着哭腔。
“你骗鬼呢,就你这怂样,你敢骗20万?”徐槐咧嘴。
王益哭诉:“真没有人指使我,我就是太穷了,想搞点钱,本来我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谁知道银行真给呀!”
“可是太多了!”
“这两天我吃不好睡不好,我就知道,肯定会被你们抓住的……”
“我太害怕了,我就想我把钱烧掉,到时候没有证据,你们就算抓住我,也没办法定罪……”
徐槐见王益不像是说谎,沉吟数秒,又问:
“你为什么要模仿周总的签名?除了骗银行的钱,你还冒充周总干什么了?”
王益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似乎也没了反抗的心情,有啥说啥:
“没有了,就这一次!我……我打小就喜欢画画,我不仅模仿周总的签名惟妙惟俏,我还能画粮票,布票,真的,我画的可像了……”
“我很有才华的,我也就是命不好,怀才不遇!在单位,领导不待见我,同事们孤立我,就因为我端午的时候,没有给领导送钱送烟……”
说到这里,王益委屈巴巴,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他。
啪叽!
徐槐一巴掌甩出去:
“说跟案情有关的事!”
徐槐顺手把王益的手表摘下来,送进空间。
一行信息浮现在面前。
徐槐看完,五官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