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眼里闪过浓浓的失落,她总算试探出徐槐的心意了。
想想也对,徐槐才十九岁,大好年华,前途无量,为什么要娶她一个带着拖油瓶的残花败柳呢?
想通这一点,秦淮茹也不奢求了,眼里闪过一抹坚定:
“我决定了,要把孩子放在身边养,交给他妈,迟早要毁了两个孩子。”
两人分开,徐槐骑着自行车回到南锣鼓巷95号,没成想大门口,杨泰平和闫埠贵父子都在。
见到徐槐回来,三人一起迎了上去。
“徐槐呦,你可回来了,三大爷找你说点事。”闫埠贵率先一步握住徐槐的手,满脸堆笑。
徐槐沉着脸:“三大爷,你又出什么幺蛾子,你要敢给我捣乱,不让我装修房子,信不信我把你家房子拆了!”
闫埠贵晃着双手,急忙解释:“小徐,误会了,我找你跟房子没关系……”
“没关系吗?”徐槐看向杨泰平,杨泰平点点头:“徐槐兄弟,确实没关系,我们不是一回事。”
徐槐当即变脸,笑哈哈地给杨泰平递了一根华子,又拿一根,闫解成上手要接烟,徐槐却叼在嘴角。
闫解成尴尬收回手。
“说吧,什么事?”徐槐一边侧头,烟头对准杨泰平递过来的火柴,一边问。
闫埠贵看了眼杨泰平,杨泰平识趣地笑笑:“徐槐兄弟,我去后院等你。”
“别嫌少,你拿着。”闫埠贵见四下无人了,给徐槐又塞了十张大黑十。
怎么个意思?
闫老抠脑袋被闫解成气坏了?
主动把钱往外掏?
徐槐直勾勾看着闫埠贵,闫埠贵讪笑:
“徐槐,轧钢厂的名额,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能反悔?”
瞬间,徐槐明白了。
他去轧钢厂报到,肯定是闫解成看见了。
既然主动送上门的钱,徐槐不要不行,利索地装进兜里:
“三大爷,你放心,名额是你们家的,谁都抢不走。”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徐槐,咱们做人可要讲诚信。”闫埠贵松口气。
“当然,我做人的标准就是诚信为本,以德服人,这件事咱们从此都不再提起,谁提这事,谁家死一户口本。”
闫埠贵:“……”
he~tui!
真不要脸。
还诚信为本,以德服人?
我看你就是街溜子、臭流氓。
“那必须的,谁再提这事,谁家死一户口本……不对呀,你家就你一个人,我家好几口子呢……”
徐槐挥挥手,大步离去:“都一样!”
“可不一样呀,我家人丁兴旺……”
徐槐扭头,冷冷看着闫埠贵,闫埠贵顿时咧嘴讪笑:
“都一样,都一样!”
后院,杨泰平拉着徐槐进入他家,早上那些工人,此时一个都不在。
“徐槐兄弟,你家这房子有点不一样,我发现了好东西,你看看这情况怎么弄?”
我家还有好东西?
不能吧。
当初找了好几天……
咦?
这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