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砚面无表情地开口。
秦扬一脸茫然:“哪个女人?”
“……”
陆时砚微眯着眼盯了他几秒,“叶舒然。”
“哦,好,我马上安排。”
秦扬恍然大悟。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地从后视镜偷瞄。
陆总脸很黑,仿佛十几级暴风雨的前奏,就这样还没捏死秦扬助理,看来秦扬助理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全宇宙才如此命硬。
别墅。
叶舒然匆匆赶到。
陆时砚若无其事地坐着,仿佛被捅的人不是他。
伤口约有七八厘米长,血还在不停地渗出,几乎浸透了整条裤腿,甚至连脱下来的白袜子也成了暗红色。
银针止血。
叶舒然刚拿出止痛针,男人便出声阻止了她:“不用。”
“你的伤口需要缝针。”
“你缝吧,打针就不用了,我的脚是废的,不会疼。”
叶舒然无语:“在我面前就不用装了好吗?你又不是真的瘸子。”
“缝。”
陆时砚声音淡淡,却给人极大的威压。
“好吧,你自己说的。”
她尊重病人选择。
尖针一下下没入肉里,再硬生生地扯出来。
叶舒然虽然早已见惯了这场景,但多少也有些心颤。
余光看去,男人闭着眼靠在沙发上,好似没有痛觉。
“真的不会痛啊?”
如果不是亲眼见过他站起身,叶舒然都要怀疑自己的判断。
“不会。”
他睁开眼,低头看她。
一双美眸清澈动人,粉嫩的唇仿佛盛夏中的一汪清泉,对于干渴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极致诱惑。
有股燥热之气从丹田上涌,喉结缓缓滚动。
“好了。”
叶舒然收针。
一回头,发现陆时砚盯着她的眼神有点不对劲,火辣辣的好像要把她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