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网上说的偏方,按一按有利于发音。但向北一不打算和寒邃解释,也解释不着。
他看到寒邃似乎在深呼吸,于是后退了一步准备离开。
寒邃盯了他几秒,然后吐了口气,突然一把将他搂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向北一被他勒得很疼。
“实在想回去,等过阵子我忙完就回去,没有条件了。给自己一点时间,你有什么需求或者想说什么,可以写字和我说。”
向北一闻言思绪被拉停了下来,他原本并没有抱期望寒邃会让他回去……他以为即使他能说话了,寒邃可能也会有其他理由或者直接不给他走。
他急切地想说话,只是想……骂人,偷偷的,和小草、和小花,和小鱼、小猫或者小狗。
自从知道他和寒邃以前的事情后,他心里就渐渐地积攒起了越来越多的无语和火气,最近更是空前的多,而他没地方宣泄。
写日记,怕被发现,写进小说里,他不确定寒邃会不会看,想来想去,也只有自己偷摸说话的时候不会被听到……
耳朵被压在寒邃的心脏上,耳膜随着他心脏的跳动而鼓动着,感觉很奇怪,向北一想偏头躲开一些,但寒邃手掌压得紧。
他无奈作罢,心道寒邃又不知道抽的哪门子疯。
随即他脑袋里又蹦出来一个可能有些歹毒的想法——他内心里积郁的东西基本都来源于寒邃,特别是那张嘴。如果他一直没法说话,那把寒邃毒哑了也能达到一样的效果吧。
寒邃不知道他脑子里正思索着些什么,低下头发现他在出神,完全是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的模样,也不像是因为回国而发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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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后,寒邃没给他上楼,拉着他在庄园里绕了好几圈。
向北一最后实在走得累了,于是在草坪上一坐,不动了。
寒邃回身看他,没有催促,站着静静地等,在心里回想向北一这段时间的变化。
林洋说他编造谎言就是在作死,但照目前来看,显然是个错误的结论。
一切都在往他想要的方向发展着,向北一不再恨他,虽然讨厌他,但明显已经习惯他,现在正在往接受他的趋势进行着,这些天的种种迹象更是表明他没有那么怕他了。
继那天晚上腾地站起来拿一下,第二天都敢抱来两床被子赶他下地了。
寒邃看着草坪上的人,微微勾了勾唇。
只要最近这几年,他想不起来那些事,在这期间,让他爱上他,离不开他。到时候,即使他记起来,也不会太难收场,更别说极大可能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起来。
一场他注定是赢家的豪赌而已,怎么是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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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几天,因为寒邃看得紧,向北一没有再四处找偏方给自己‘治病’,每天照着心理医生给的建议做完之后就在百般聊赖地消磨时间。
他的小说已经确定好大纲,但是并没有开始落笔,他也不急着更新。所以很多时候他都是在花样发呆。
望着天空发呆、坐在后花园里对的小花小草发呆或者在水池边看着小鱼发呆。
这天,他正躺在前院里新安装的秋千上带着耳机看书,突然他的余光里出现了一双橙色的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