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七天,有五天他都是在床上过的……
迷迷糊糊间,向北一被抱起,没多久就被放到了浴室的洗漱台上。身下垫了一块柔软的浴巾。
他是面对镜子而后背靠着寒邃的姿势,所以在他挣开困顿的双眼时,镜子里清晰无比的画面直接把他的睡意都打散没了。
寒邃正垂眸看着镜子里的画面在专心地给他引着。许是感受到他身子的僵硬,抬眼,问他:“怎么了?”
向北一收了收腿,勉强挡住那画面。
“害羞了?”寒邃看着他发红的耳根,挺下手,“以前不是都这样么?”
向北一耳朵尖尖都全红了,“你……你别说了。”只能闭着眼不去看那画面。
寒邃终于不再逗他,很快把东西引出来,抱着人放进浴缸。
“我想去看看边奶奶。”向北一在寒邃给他按揉腰腿的时候说。
“什么时候?”
“明天可以吗?你带我去好不好?”
“好。”
回来之后寒邃没有问过去年到底是谁带他走的,也不再追问什么,只是要他以两周十八次的标准赔偿他这一年的损失。
像是他只是出了一个长达一年的苦差,而不是音信全无躲了一年。
向北一有时候摸着自己身上薄薄的那点肌肉感慨,幸好他体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不然可能会死在床上。
每次做完,寒邃都喜欢在他意识迷迷糊糊的时候问他过去这一年里的生活琐事。
从洗衣做饭讲到上山打猎下河摸鱼,在从刨地种菜说到喂养猪牛羊。他几乎都说了一个遍。
而今晚也不例外,他在脑子里搜刮了一遍,真找不出什么了。
但寒邃还在问:“还有呢?”
寒邃在给他按摩腰腿,向北一半眯着舒舒服服地靠在那,“没有了,生活就这些,挺单调的。”
“是吗?”
“是阿,不信你明天去问边奶奶。”向北一:“山里除了这些还能做什么?”
浴室里安静了一会儿,寒邃的声音再次响起,他问:“那这个呢?”
向北一打了个激灵,被团抓得往后缩了一下,耳根又红了。
“平时怎么解决的?”寒邃吹着眸看他,手都还没撒开。
向北一巴拉塔手,眼神不自在地躲闪着。
“嗯?怎么解决的?”寒邃不死不休地追问,任他巴拉也不松手。
“寒邃……”向北一扭着身子推他。
寒邃像耍赖皮似的回他:“在。”
“……”向北一被把着名门,在隐隐抬头之际,妥协地垮下了肩膀,“就……就那样解决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