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这一切都简单不少,安排身份,找线人推荐,混进“药”做个端盘子不算难事。
林长野有自己的线人,那些人游走在边缘地带,为了生计不得不钻点孔子。
他带人出勤扫了一次娱乐场所,事突然,老板收到风已经迟了,当场蹲了一群人,赌的嫖的都有。
老张凶狠地揪住一个想跑路的家伙,“老实点待着,不然铐起来了”
那人吓得腿哆嗦,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敢动了。
一旁的沙上坐着一堆衣着暴露的小姐,对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看见新手慌慌张张的样子,甚至吃吃笑起来,交头接耳。
老张“笑屁啊,都闭嘴,安静点”
这家舞厅的老板叫义哥,揪着林长野的衣袖示意他到边上去,换做以前林长野不会搭理,这次半推半就跟他走到了角落。
义哥笑得一脸褶子“林队,您这来的也太突然了,扫黄又不是您队里的事儿,怎么您屈尊降贵来我这儿了”
前年有一起恶性杀人事件,犯罪嫌疑人在这一带东躲西藏,是义哥做了林长野的线人,放风说要招人,见了人也假意不知身份,与警方里应外合,帮忙抓住了漏网之鱼。
后来义哥还出过不少力,过一些别的信息,也算是良好合作方了。
林长野开门见山“你这儿挺热闹啊,是打量我不会对你动手,所以肆无忌惮了”
义哥摊手,“我就是想混口饭吃,您又不是不知道,这碗饭不容易吃啊。”
“这堆人怎么说”林长野对着那堆小姐嫖客努努下巴。
“您就不能睁只眼闭只眼吗大不了我下回悠着点。”义哥递眼色,叫人去端茶,“您这趟出来就为了抢扫黄那边的饭碗不能够啊,我听说你们最近很忙”
林长野冷笑一声,“耳报神挺多啊。”
“就,就”义哥接了茶递给林长野,话锋一转,“您就直说,这回需要我做什么吧。”
见好就收。
林长野也不转弯抹角,本来扫黄也不归他管,这趟来也只是为了抓个现行。
他接了茶放在手边,淡道“茶我就不喝了,帮我个忙,弄个人进崔明皓那。”
义哥一怔“崔明皓”
“城南那边的药,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吧。”
“您说笑了,做咱们这行的,还能不知道龙头大哥您说的崔明皓,是那个叫皓哥的吧。”义哥的表情比之前凝重一些,“都是自己人,我没什么好瞒着您的。”
“你说。”
“您是知道我的,虽然做的也不是什么好听生意,但踩线归踩线,顶多也就场所给一群小姐赌徒,要卖要赌也是别人的事,我睁只眼闭只眼,混口饭吃。”
义哥的声音压低了些,有些迟疑,但还是说了出口。
“那家店做的可不是我这种小买卖。”
“小买卖也用不着我亲自上阵了。”林长野看着他,“别跟我废话,办不办得到”
“这是真办不到啊林队,我混口饭吃我容易吗我,您一开口就要我给您弄个人去那种地方。叫皓哥知道不得扒了我的皮到时候别说继续混这行了,我还见不见得到明天的太阳都两说。”
“不帮也行。”林长野转身,大手一挥,冷冷道,“叫扫黄的过来,把人都带走。”
“哎哎,林队”
“他们赌得多大,涉案金额也一并清算了,该关多久关多久。”
“林队”
“又卖又赌,我看你半年内是别想营业了。再营业我也天天派人来蹲着,帮你改邪归正。”
“林队,林哥,林爷,我错了还不行吗”
义哥急得直跺脚,最后抱住林长野的手,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满头大汗撒起娇来。
“得得得,我帮,我帮还不行”
那头,老张装模作样打电话的手放了下来。
义哥咬牙道“你那人靠谱吗,会不会露馅儿把我给害了”
林长野看他一眼,“只要你管好自己的嘴,我保证你比崔明皓活得长。”
整整三天,阿皓没找宣月。
这回轮到宣月给他消息。
oon在干嘛。
阿皓回复在忙。
下一条。
阿皓怎么,想我了
oon倒也没有。主要是怕你想我了。
阿皓笑了两声,回复她这两天事情多,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