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磨对待,程安宁心里不舒服,很难受。
她们俩小声说话,被晾在一旁的卓岸不乐意了,“你们俩聊什么呢,嘀嘀咕咕的,三个人有四个群是吧?”
程安宁怼他:“三个人只有一个群,你都不在群里。”
“你们不带我玩!”
程安宁虽然喝多了,脑子还是清醒的,欠欠笑着。
徐憙连忙做和事佬,打圆场,免得他们俩又吵起来,何况程安宁喝多了,脾气上来,不太拦得住。
玩到后半夜,唯一一个清醒的徐憙开车送他们俩各回各家,卓岸先下的车,等卓岸下了车,程安宁说:“憙宝,我不想回去。”
“想到回去就要面对周靳声,我觉得胸口这里堵得慌,闷闷的,他怎么能觉得我会拿自己的清白和他闹?就那么怕我缠上他?怎么可能……不喜欢我就直说……”
程安宁歪歪斜斜躺在后座,说到后面声音哽咽起来,“我知道,他有很多女人,根本不缺女人,那晚就是意外,他喝多了,把我当成别人了……他上着我,喊别人的名字……”
徐憙越听心里不是滋味,她和傅聿辞何尝不是呢,傅聿辞心里有谁,她始终摸不着猜不透,是不是把她当成一时兴趣玩,只有傅聿辞自己心里清楚。
退一万步说,即便傅聿辞来真的,他们也不可能走到最后。
感情会随着每次相处发生变化的。
也不是她自己能控制。
一路上,徐憙和程安宁聊着,也不知道程安宁有没有听见……
回到程安宁住的公寓,徐憙不放心她一个人,打电话和傅徵月说了一声,便在程安宁家里照顾她。
扶程安宁刚躺下,手机就响了。
是徐憙帮忙接的,打来电话的人是个男的,听出不是程安宁的声音,问她:“程安宁呢?”
“她刚睡着,请问你有什么事找她吗?”
“你是哪位?”
“我是她朋友,我叫徐憙。”
“徐先生的女儿?那我们见过。”
徐憙立刻猜到对方是程安宁的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叔,周靳声,她不太记得周靳声的声音,来电显示也没有备注,一时间没认出来,“恩,周律师,你好。”
“程安宁和你在一块我就放心了。”
“……”
周靳声:“麻烦你照顾她了。”
“不客气,是我的朋友,应该的。”
“打扰了。”
挂断电话,徐憙看着床上的程安宁,深深叹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程安宁酒醒了,头疼的厉害,徐憙买了早餐回来,哄程安宁先吃早餐,还买了缓解头疼的药来,程安宁有气无力趴在桌子边,“还是憙憙好,会照顾人,贤妻良母。”
“是啊是啊,你快吃吧,吃饱了再吃药,头就不疼了。”
程安宁嘿嘿笑,不客气吃了起来,完全忘了昨晚喝多的事了,“你昨晚没回家,你家没找你吧?”
“没,我打了电话说了。”徐憙看着她的眼睛,说:“昨晚周律师打电话找你,我接的。”
程安宁咬生煎包的动作一顿,“他打电话来了?”
“恩,你睡着了,我就没喊你。”
程安宁:“他说什么了?”
徐憙摇头,也没说什么。
程安宁没胃口了,吃不下去,很恍惚,说:“多半是提醒我晚点回家得装好一点,别露馅了。”
徐憙刚想安抚她,她说:“不用安慰我,没事的,我没难过,好着呢……”
……
徐憙是中午才回到家里的,门口挂上了灯笼,对联都换上了,热闹喜庆,院子停着几辆车,好像家里有客人来。
徐憙不想见客人,从后门进到屋里上楼,刚上楼便听到客厅那边传来说话声,甚至还有一道声音挺熟悉的,她身形一顿,用力抓着楼梯扶手。
她没听错的话,那是傅聿辞的声音?
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