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走后没多久,她就出院了。”
徐憙恍惚了一下,差点没站稳,怎么一声不说就走了?
几分钟后,徐憙收到程安宁发来的消息:【憙憙,抱歉,我想自己冷静会,先走了,你不担心,我没事,等我消化好了再来找你。】
程安宁就是这样,每次有什么事都要躲起来,谁都不见。
这次出这么大的事还是一样。
徐憙发了很多微信给她,都没有得到回复。
就这样,徐憙失魂落魄回到徐家,刚进门便看到叶繁姿出现在自己家里,和傅徵月有说有笑的。
徐憙甚至来不及躲,被傅徵月叫住介绍起来,“这就是徐憙了,来,徐憙,这是叶繁姿,和聿辞……”
“按照年纪,你得喊声姐姐。”
叶繁姿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脸温柔望着徐憙,仿佛第一次见面,“你好,徐憙,我是叶繁姿,刚刚徵月姐没说完,我是聿辞的前女友。”
傅徵月说:“虽然是前女友,但我们是朋友,关系好,不在意这些。俗话说,分手了也是可以当朋友的,何况你是和我弟弟谈恋爱,又不是我,可别和我搞得那么生分。”
傅徵月说:“不会,我和聿辞现在都还是朋友,关系没那么坏。”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聊着,徐憙没听进去,注意力飘散,更没深究叶繁姿会出现在自己家里,说:“你们聊,我还有事,先上楼了。”
不等她们反应,徐憙已经上楼了。
……
徐憙回到房间没多久,手机就响了,不过不是程安宁打来的,也不是傅聿辞,是卓岸。
卓岸找她晚上出去玩。
徐憙没有心情,回绝了。
卓岸说:“别吧,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见不了几次你又要走了。”
“我有点累,不想出去。”
“可我都胯下海口了,你要是不来,就没意思了,我特地为你组的局,你是c位。”
“我不去。”
卓岸着急了:“不行,你晚上必须来,再说了,程安宁也来,你更得来了!”
“你联系上宁宁了?”
“怎么了,程安宁怎么联系不上了?”
徐憙差点说漏嘴,“没,没有,我只是问一下。”
“那你来呗,地址等会发给你,你不来,我就到你家抓你!”
……
晚上卓岸的局,徐憙还是去了,她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程安宁。
只是到了地方坐了一个小时迟迟不见程安宁,倒是见到了傅聿辞。
她都忘了卓岸和傅聿辞的关系了……
从昨天晚上之后,傅聿辞没有找过她,一个电话一条微信都没有,傅聿辞不主动找她,她更不会主动找他。
明明才隔了一天没见面,傅聿辞好像不认识她了,眼神表情都很冷漠,不带一丝感情。
落座就在那抽烟,偶尔和卓岸他们寒暄几句,话不多,明明不怎么参与进来,却能让其他人忽略不了他的存在。
包括徐憙。
他进来后,也没和徐憙说过一句话。
卓岸看出端倪了,虽然傅聿辞不近女色,但徐憙和傅聿辞怎么说都有一层亲戚关系,卓岸悄悄和徐憙说:“不是,我说憙宝,你是不是不太礼貌了。”
徐憙很懵:“什么?”
“再怎么说,聿辞哥都是你长辈,没有血缘关系也有辈分在那,你们可是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见到长辈也不主动打声招呼?”
徐憙声音闷闷地:“他也没和我打招呼。”
“他是长辈!哪里有长辈和你主动打招呼的,你快去打声招呼,别搞得那么尴尬。”
卓岸比徐憙圆滑多了,还是个人精。
徐憙不是很想过去,主要是她和傅聿辞之间的问题太复杂了,剪不断理还乱,她呆坐着,不肯挪动一分。
卓岸:“程安宁这死丫头也是,电话不接,消息不回,干嘛去了?”
徐憙没说话,心里揪成了一团。
其他人打牌的打牌,喝酒的喝酒,都是人来疯,和卓岸一样的,只有傅聿辞那一片是安静的,徐憙这里也被抓去打牌。
不过心不在焉,玩了两圈都是输,她就下了牌桌,又坐回原来的位置,安静喝着饮料。
卓岸则跑去傅聿辞那套近乎,给傅聿辞那点了根烟,嬉皮笑脸的,说:“聿辞哥,辛苦你帮忙照顾憙宝了,她年纪小,性格内向,要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多包涵……”
傅聿辞侧了侧头,颤颤咬着烟头,:“你对她挺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