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她摆弄了一下手袋,僵硬的笑笑,“是我消息不够灵通。”
“她还好吗。”奥利弗问,“我听说她伤得很重”
莉莉安的面色一下沉了下来:“不太好大战后先是昏迷了一个多星期,然后醒来之后就——”
她半天也没想出合适的词:“就这样了。”
凡妮莎在一边的窗台上继续出着神。
“我从拉文克劳塔把她抱到礼堂的时候以为她已经死了。”奥利弗突然说,“昨天听到她表哥说起才知道她”
他似是不忍:“伤的这么重。”
简直就是变了一个人。
“或许和我无关”莉莉安犹豫了片刻,看着他问,“但是你们分手真的,没有什么误会吗?”
凡妮莎完全不在乎他们在干嘛。她用细长的手指绞起了头发,放了一缕在嘴唇上,噘起来,当胡子一样玩着,不亦乐乎。
“没有,”奥利弗自嘲的摇摇头,又说了一遍,“没有。”
他的目光从始至终,一直凝在凡妮莎身上:
“我们之间,没有误会——”
“都是我的错。”
,我记得。
◎我记得的。◎
“我记得的。”
她扭着手指,急的就像要哭出来一样:“我记得的。”
“你相信我,乔瑟琳,真的!”少女拉住她的袖子,大眼睛湿润的看着她,“我记得的”
苏医师半蹲下来安抚她:“我相信的,我相信你。”
“先喝药好吗?”她把一个银色的杯子递给她,里面装满了橙黄色的液体,明亮的就像福灵剂。
凡妮莎乖乖的点了头,伸手接过杯子喝的干干净净。
就像是懵懂的小兽一样。
这些天的治疗已经让她渐渐有点好转了,愿意去想一想自己丢失了什么记忆,而不是一意孤行的说自己是拉文克劳。
但她还是在巨大的创伤之中。
盯着自己的手,念叨着:“我要去见谁呢。”变成了常态。
苏医师查看着她今天的治疗记录表,凡妮莎就坐在一边呢喃,甚至哼一些不知名的歌谣。
“他为什么不给我写信。”她突然望着天花板问。
“什么?”苏医师打了个激灵看她,惊喜不已,“你说什么?”
“他为什么不给我写信。”凡妮莎很乖,又重复了一遍。
苏医师循循善诱:“谁呢?”
“我不知道。”她眼睛又是一如既往的茫然,“我不知道。”
“没事。”苏医师叹了口气安慰她,“会好的。”
都已经转身准备去和别的治疗师交流交流了,凡妮莎突然又说话了。
“我以为他会给我写信的。”
她的蓝眼睛蓄满了泪水,就像丢了玩具的小孩:“他为什么不给我写信呢。”
苏医师决定去问问凡妮莎身边的人。
“她好像六七年级的时候交了个男朋友。”伊莲娜努力想着,“但是可能之后分手了,妮妮毕业之后就一直在接受傲罗的培训,即使我们也很难给她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