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我也知道这么做不好。”楼宴笑道:“但是,事情重大,何况外人根本不知道你们的名字,这个大师却能把阿鑫他们的名字写出来,我想不信都不行。这样,如果阿鑫他们真的是清白的,我立刻道歉,并且给他们补偿多一个月工资,怎么样?”
保镖队长见楼宴笑态度坚决,嘴巴张了张,最后无奈叹气,道:“好吧,不过如果阿鑫他们生气,我可是事先提醒过你们的。”
“我知道,麻烦你了勇哥。”
楼宴笑拍了拍保镖队长的胳膊。
队长下去的时候还生气地瞪了顾溪草一眼,显然对顾溪草离间他们的行为很是不满。
王老实小声地跟顾溪草说道:“老板,你都真是胆大,你就不怕他打人啊。”
“怕什么,他要是敢打我,我就拿你当挡板。”
顾溪草无情地说道。
王老实表情一阵无语。
“咚咚咚——”楼家主楼旁边还有一栋小楼,那是给保镖们住的。
队长过来敲门的时候,那些保镖都在看录像带看的正入迷,听见敲门声不由得不耐烦,但又怕有事,便有人喊道:“阿鑫,你去开门吧。”
“又是我?”阿鑫扁嘴抱怨,却还是站起身,嘴里念叨道:“下次你们自己开门啊,别回回都是我。”
他打开门的时候,瞧见门口是队长,愣了下随后露出笑容:“阿头,咩事啊,刚才少爷叫你过去是不是有好事?”
“是啊好事,那几个大少爷无端端地说要看我们,我看他们真是吃饱了撑着。”
虽然当着楼宴笑的面抱怨,保镖队长的活计还是干得很漂亮,边推开门进来,边拔下身上的刀枪,“大家把刀枪都拿出来,跟我去见那些没事做的大少爷。”
阿鑫跟几个同事对视一眼,笑嘻嘻地道:“去就去,不过怎么要把刀枪卸下,咱们不是一向家伙不离身的吗?”
“你傻啊,那些大少爷胆子比老鼠大不了一点儿,要是看到我们身上有刀枪,搞不好会以为咱们想干什么。”队长摆摆手,“总之东西留下,免得带过去,要是有哪个大少爷说要玩,咱们给也不好,不给也不好。”
这话倒是。
虽然都是刀枪,但不同的刀枪的感觉是不同的。
大家都不舍得给出自己的吃饭家伙,索性都留下来。
队长眼睛看似看着录影带,其实则暗暗留意那几个人有没有把刀枪都放下。
在瞧见阿鑫后背留了一把刀的时候,队长的心咯噔一下,他不动声色,招呼众人赶紧走,等阿鑫走在最后的时候,队长笑着跟他搭肩膀:“阿鑫,你今年攒够钱了,够钱回家起大屋了吧?”
阿鑫没留意,还笑道:“够是够了,但是我想再多存点儿钱,起的高点儿。”
“人怎么一去就去了这么久?”
发生这样的大事,大家伙打牌的心思都没了,一门心思盼着那些人过来。
等保镖队长带着七八个保镖进来的时候,众人眼神立刻看了过去。
此时不必开口,但凡有眼睛的都能感觉到屋里的气氛不太对劲。
“队长,今日不是派对吗?怎么死气沉沉的,也不玩?”阿鑫心里一紧,小声地对队长问到。
“赵鑫、徐平在、周大头,你三个还想扮晒嘢啊。”
楼宴笑起身,脸上没了平日里挂着的笑容,眼神冰冷严肃,仿佛带着刺。
赵鑫三人一愣,彼此对视一眼。
阿鑫一脸纳闷,摸摸后脑勺,“大少,你在说什么,我们不明白,是不是我们哪里做错了什么?”
“是啊大少爷,我们做错什么你直说就是了,何必搞的这么大阵仗?”周大头却敏锐地意识到情况不对劲,身体后退几步,却被队长挡住。
队长冲他一扬头,“大头,你动什么动,听大少说话。”
“你们到现在还装,大马那边已经打电话过来了,孙uncle交代了,你们拿了他给的钱,想跟他里应外合,绑架我跟我爸要赎金,是不是?!”
楼宴笑说到这里,呼吸一顿,语气颇为咬牙切齿,脸上表情更满是怒火。
顾溪草看了,都得佩服做生意的其实都适合去当演员,这演技可太强了。
什么?!
同事们都吓住了,纷纷后退,眼神诧异、难以置信地看着周大头三人。
周大头三人哪里想过这件事完全就是个空城计。
一听到大马那边交代了,就信以为真,毕竟谁也想不到这件事会是顾溪草算命算出来的。
三人当下白了脸,豆大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阿鑫还强作镇定,脸上笑容比哭还难看,“大少,误会,肯定是误会,一定是大马那边那个含家产冤枉我们,我们怎会背叛你呢?”
“是啊,大少,楼生对我们大恩大德,我们怎会跟别人联手,干出这种生儿子没**的事来。”
徐平在也哆嗦着嘴唇说道。
但他们越说,反而越显得狼狈。
他们说再多的话,也无法解释他们脸上那心虚、害怕的情绪从何而来。
楼宴笑面无表情,“你们以为我会信吗?人家电话里面清清楚楚地说了给你们三个多少钱,队长,把他们拿下!”
听见这话,阿鑫眼眸掠过一丝狠意,他反手往身后一摸,冲着众人道:“都别过来,不然老子手上的刀子可不带眼睛。”
所有人都吓得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