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犷连忙吩咐服务生,“去把你们负责人叫来,今天为了少帅,说什么我也要把阿喜带走。”
阿喜是这里新晋的台柱子,是舞厅的摇钱树,把阿喜带走可不是小事。
之后,负责人过来,听说洪犷要赎走阿喜,他没怎么抗拒,就答应了。
阿喜欣喜不已。
办完手续付完钱,洪犷吩咐阿喜给晏伯辞倒酒。
阿喜一身艳紫色的旗袍,既成熟,又有韵味。
她挨着晏伯辞坐下,“少帅,我给您添酒。”
晏伯辞拦住,“等会儿还有事,不喝了。”
“是。”阿喜乖巧放下酒瓶。
随后她道:“前几日不小心撞到少帅,少帅见谅。”
晏伯辞掐灭烟,“你多大了。”
“回少帅,再有四个月我就整二十岁了。”
“读过书吗?”
“小时候家里穷,读不起书。”
晏伯辞又问了她许多。
洪犷哈哈大笑,“少帅既然对阿喜的事情那么好奇,不如带回房里好好审。”
说着,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晏伯辞偏头问阿喜,“想跟我吗?”
“如果少帅愿意要我,我自然一百个愿意。”阿喜蹭过去,柔软的身子贴近晏伯辞。
晏伯辞没有躲,轻轻笑了声,“等会儿就跟我回去。”
“我什么都听少帅的。”
洪犷抬起酒杯,大笑着祝贺晏伯辞喜得佳人。
饭局结束后,晏伯辞把阿喜带去了他的一栋别馆。
别馆离城中心比较远,清净少人。
进了客厅,晏伯辞说:“你以后就住在这里。”
“好的,少帅,那我先去洗澡了。”
阿喜冲晏伯辞抛了个媚眼,又松了胸前旗袍的两颗扣子,扭摆着纤细的腰肢上了楼。
她明显有几分故意勾人的意味。
晏伯辞之前秦欢中药,难得主动求他的模样,那一次,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扔了烟,晏伯辞抬脚捻灭,随后离开。
阿喜裹着一张浴巾下来的时候,晏伯辞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四处寻,确定晏伯辞真的离开后,她气得狠狠捶了下沙发。
此时,晏伯辞已经回了督军府。
现在是凌晨两点多。
他去了秦欢的卧室。
秦欢已经睡着了。
晏伯辞掀开被子,把她捞了出来。
秦欢从一开始的迷糊,到现在的清醒,再到后来的难耐和迷离,在一片潮热中,她失守了。
一场情事,没有激情,只有单方面的宣泄。
晏伯辞让她吻他。
秦欢不肯,结束后疲惫睡了过去。
晏伯辞酒意微醺。
他的不满,化作精力。
秦欢被折腾得一宿没能睡。
她生气了。
从一开始对晏伯辞的冷淡,变为彻底的忽视。
晏伯辞受不了秦欢的态度,在这晚过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来看她。
秦欢偶尔会看到关于晏伯辞和阿喜的艳闻,不管是真是假,她已经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