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期待路弥会担心自己。
但答案让他差点失去控制。
路弥有些不敢看沈谈此刻的眼神。
那眼神比之前每一次都让他心跳加速,似乎暗藏着浓烈的情绪。
路弥不知道那是什么,却感到比之前每一次都要危险。
好一会儿,沈谈才松开路弥的脸,“我左手不方便。”
沈谈说着坐到沙发上,偏头看向一脸茫然的路弥,“你要自己坐上来吗?”
路弥瞬间红了脸,沈谈把左手垂在了身侧,明明他刚刚还好好地能用左手脱衣服,现在左手却好像废了一样。
他不说话,沈谈也不催他,只是盯着他看,路弥呼吸逐渐变重,他知道沈谈什么意思,他也有点熬不住沈谈这种眼神,只能慢慢地爬起来坐到沈谈腿上,也不敢碰沈谈手臂,只能勾住他的脖子,一点一点往前凑。
沈谈却扣住他的后脑勺亲了上来。
他们靠得太近,身体每一分变化都一清二楚,路弥感觉到沈谈和之前每一次亲吻都不一样,事情似乎超出了他的预想。
沈谈放开他的时候,一边亲吻他的耳垂一边问他:“结婚证放在了哪里?”
路弥大脑还没完全恢复自我意识,下意识回答:“……在桌垫下面。”
他今天没有拿回卧室。
沈谈嗯了声,“我上次说领证后做什么都合法了。”
路弥抓着他肩膀还有些茫然,沈谈已经抱着他让他躺在沙发上,他看见沈谈弯下腰,已经紧张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手死死抓住了沙发。
从一开始他就做好了准备,但那也只是他不断暗示自己的结果,那时候他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知道自己不能逃脱。
但其实他从来没有完全做好准备。
“我的手不太方便。”沈谈的声音听起来像个绅士。
但沈谈所做的事情超出了路弥的认知范围。
他以为这种事只能用手来解决。
一直到沈谈吞咽进去,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靠,路弥都没能回过神来。
洗过澡出来沈谈还在沙发上看文件,路弥看都没敢看他一眼,把自己闷在了被子里。
身上还是热的,也许是因为太舒服,路弥并没有那么排斥这种事情。
只是他默默计算了一下自己和沈谈的时间,握了握自己依然酸痛的左手,总觉得那比打一把游戏还要累。
路弥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沈谈人已经不在家,但床头放了个新的盒子。
应该是昨天的十句话奖励。
路弥爬起来打开盒子,里面却是个十分精致的玻璃做的婴儿奶嘴。